醒。
蘇白清放開懷里的少年,溫柔道“小眠,你先回去。”
余慈是不可能讓霍眠繼續留在這里的。
霍眠在基地里沒有實權,余慈命令警衛帶他離開,他也沒有辦法反抗。
霍眠自己也明白這一點。
他要保住蘇白清,帶蘇白清回中海市復仇,還要指望這些權貴子弟,違抗余慈是不智的。
余先生,你不能傷害蘇白清。”霍眠坐起身,為防止蘇白清出事,他提醒道,“這是小安的意思。”
余慈問“你也不想讓我傷害這頭怪物”
霍眠點頭“請你放過他。”
余慈認真看著他“你不想讓我傷害它,我今天就不傷害它。”
之后就不一定了。
余慈這一世在怪物的巢穴受盡折辱,怎么可能不報復。
霍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今天余慈對他的態度,真的很反常。
不過,余慈是個守諾的人,說了今天不會傷害蘇白清,他就肯定會遵守諾言,霍眠不再多言,下床離開。
囚室里只剩下怪物之母,還有他曾經的男寵。
余慈說“怪物之母果然不會安分,被關在人類基地,還千方百計要勾引人上你的床。”
蘇白清說“是又怎么樣”
他確實想勾引霍眠。
他就是要變壞。
余慈垂下目光,打量男人的腹部。
蘇白清用手捂住腹部“你在想,我有沒有懷上霍眠的孩子”
余慈問“有嗎”
“還沒有。”蘇白清在心里不停深呼吸,表現出浪蕩的模樣,眼尾挑起,“你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現在還來得及,要是我懷上別人的,你就要等了。”
余慈眸中浮現冰冷的厭惡“誰要和你生下一頭怪物”
“在巢穴里的時候,你不是想嗎”蘇白清的小腿伸出被褥,赤足沿著他的褲線往上,圓潤腳趾隔著布料擦過貴公子的腿,“你還喜歡舔我的腳。”
他在拙劣地勾引著余慈。
余慈在怪物的巢穴受盡折辱,肯定會報復蘇白清。
蘇白清不想被報復。
余慈一滯,突如其來的頭疼讓他按住了額頭。
腦中閃過一個畫面,是他在別墅里跪著給怪物之母。
余慈感到深深的屈辱。
可是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又滋生了難以言喻的渴望。
他抬起眼,目光穿過發絲與蘇白清對視。
對上余慈的目光,蘇白清盡可能露出妖媚的表情,但他裝得不熟,眉眼間難掩生澀,余慈看得出神,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赤足,如饑似渴地低頭舔吻。
蘇白清驚了一下,條件反射想要抽回腿,可是余慈抓得太緊,他根本抽不回來。
敏感足部不斷傳來濡濕的癢感,蘇白清很快就裝不下去,拼命掙扎,不小心踢了余慈一腳,生氣道“松手。”
在怪物的巢穴時,每當怪物之母生氣,余慈都會緊張跪下,聽從怪物之母的命令。
他養成了習慣。
余慈彎腰跪在床前,還捧著手中的赤足,把蘇白清的腳放到自己背上,給他當腳凳。
感受著赤足踩在自己背上的溫熱,余慈的喉結還在微微滾動。
想再親一口。
產生這個想法的下一刻,余慈猛然回神,黑眸充斥著不可置信。
他在做什么
他在向怪物之母臣服,還想當怪物之母的男寵
不對。
他的理智沒有屈服,絕不可能再當男寵。
是他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下賤,不受自己控制地獻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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