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掩藏得很好,他只是懶得理會罷了。
只要不來招惹他,隨他們怎么破壞這個千瘡百孔的世界,但偏偏他們每一個都要刻意招惹他。
這樣的世界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對現在的柏宴來說,他之所以盡心維護,僅僅因為
“抱歉。”
我無法放過自己。
又該怎么放過他
蘇韻這個在娛樂圈以強勢出名的女子,毫不畏懼地緊緊盯著柏宴的每一個表情。
“那如果他無法如你愿呢”
“他不答應,你難道要強逼他”
蘇韻無法忘記當年靈堂上天崩地裂的窒息感。
她需要一個準話,需要柏宴給她一個承諾。
既然無人能夠約束柏宴。
那么她只能以愛為名來困住這頭猛獸。
蘇韻的話很殘忍。
但也撕開了一個可能性,這個可能性直直刺向柏宴的禁地。
“我想過,”柏宴始終笑著,他的瞳孔近乎銀白色,那冷漠無情的模樣將蘇韻定在原地,她驚駭地望著柏宴的眼瞳,可再看去又恢復成了琉璃色,剛才剎那的變化好像是她的錯覺,“還想過無數次。”
柏宴一步步走近,蘇韻強撐著沒后退。
柏宴一字一頓“你懂什么,你知道我忍得有多痛”
我等了那么多輪回。
我不過想要他,是我太貪心
為什么不可以。
他是屬于我的
柏宴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瘋狂,他猛地轉過身,單手捂臉,猙獰的狂肆遮掩了些許。
柏宴喘著粗氣,被激起的滔天惡意與恨意盡數壓了回去,那些話都是心里話,也是他在這三年里時刻想著的。
在蘇韻以為柏宴會暴怒的時候,他的語氣很輕,似含著自嘲。
“放心。”
“我會從他面前消失的。”
因為如果再見到,我不知道自己會對他做出什么。
洛嘉察覺到他們有話說,很識趣地在車里等,原本他還想問柏宴,蘇韻都對他說了些什么。
但柏宴自上車后,就散發著低氣壓,這在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身上很少見。
這種情況,一般人就閉嘴了。
但洛嘉覺得這火氣不是對著他的,于是大著膽子說了會剛才在片場的一些趣事,柏宴嗯了幾聲。
洛嘉側目看他,不對勁,這都沒哄開心。
剛才說話的人是蘇女士,能將大佬惹到這程度還全身而退,牛逼s啊,我的老母親。
前方黃燈轉紅,車子緩緩停下,洛嘉透過車窗發現隔壁公交車上的廣告正是小施的。
洛嘉望著廣告牌上的精修圖,疑惑地問“這是不是小施,有點像又有點不太像。”
柏宴沒轉頭看,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緩緩捏緊。
也許是洛嘉提到這個人,一件他在意的事再次浮上心頭。
“關于之前那句行不行,”柏宴頓了頓,語氣一本正經,“如果你想看,可以。”
“什么”洛嘉一時間沒懂他在說什么。
突然,洛嘉想明白了。
他的視線往下,緩緩看向柏宴下方,某個陰影處的地方。
“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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