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個時候,柏宴才確定。
小孩可能是有些醋意的,這個認知令他氣息翻涌。
洛嘉手臂上起了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柏宴在等他的回應,他知道如果他說不想,柏宴很可能與以往任何一次那樣。
洛嘉拉住男人的手腕。
低得幾
近聽不見“繼續。”
繼續,這兩個字。
是有特殊含義的,是他們的曾經。
現在說出來,也預示著此時此刻。
它像是打開了某個按鍵,柏宴拉著他,帶他來到頂樓的畫室。
洛嘉知道這里。
柏家的傭人曾提醒過他,柏家禁地,沒有允許誰都不能上去。
這里有挑高透明的穹頂,能透過玻璃看到漫天星辰,如果是平時洛嘉一定會仔細欣賞這里,不過他此時沒這心思。
他第一時間注意到整座畫室,無論是墻上還是畫板,所有畫作上方都蓋著白布。
就像作者并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的畫作。
面對如此繁多的白布,洛嘉雖然好奇但也沒詢問,因為這不是這次他來這里的目的。
在柏宴的眼神示意下,洛嘉慢吞吞地來到前方的地臺。
柏宴的地臺很干凈,沒有任何靜物或石膏頭像。
室內針落可聞,這里的隔音很好。
洛嘉很清楚,柏宴正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洛嘉背對著柏宴,顫抖著手指,將衣服慢慢解開,襯衣、褲子、內衣,一件件墜地。
洛嘉的背脊線條精致,肌膚細膩白皙,漂亮纖細的腰身,修長的腿無一處不美。
洛嘉感到一些不適,耳根的紅蔓延開來,白中透著微粉。
清純中的一絲妖冶,這樣的洛嘉能將任何人逼瘋。
他身上的一切。
被男人一寸寸觀察著。
現在是初夏,并不冷,但洛嘉還是顫栗了下。
柏宴聲音沙啞“冷了”
洛嘉搖搖頭,拿起一塊白色絲綢布料圍住了重點部位。
他看過繪畫過程,私下練過一些模特常用動作,他蓋住自己后,就躺到長椅上,擺好他認為比較專業的姿勢。
洛嘉的眼睫劇烈顫著。
“這、這樣可以嗎。”
柏宴擺好了畫架,望著遠處他心心念念幾年的人,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面前。
柏宴緩緩吐出兩個字“可以。”
柏宴拿起鉛筆,眼神一錯不錯的。
有那么一瞬,靈魂深處對于洛嘉的欲望已經快將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摧毀,洛嘉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如同最強烈的春藥,能輕易挑動他的神經。
在柏宴下第一筆的時候,那將愛人躍于紙上的刺激,讓柏宴手停了下來。
啪嗒。
鉛筆掉了。
那些壓制已久的渴望,山崩海嘯般涌了上來。
比以往任何一次。
更強烈。
柏宴倏地站了起來。
在那令人窒息的氛圍中,柏宴閉上過于貪婪的眼。
“我待會再過來。”
洛嘉看他要走,那架勢像是今晚都不回來。
他都下了那么大的決心,柏宴居然要離開。
洛嘉思維很熱,也許是氛圍到了,也許是他不想再看柏宴強行壓抑。
他赤腳踩在地上,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