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研讀了個大概
這還不算晚,他一見神父如此博學多識就迫不及待地想再套點知識來,伊斯人再敷衍也從指縫里漏了點出來這簡直是個永動機循環。那邊聊得一個冷漠一個熱火朝天,祝槐也想起來什么似的開了口。
“我覺得這個問問你們就行了,”她取出了那條刻著扭曲五角星的吊墜,“這是什么”
塞繆爾瞥了一眼。
“舊印。”他說。
“可以抵御大多數神話生物的攻擊,配合法術甚至能傷害乃至擊退其中一些。”
南風“但我記得也不是那么好使”
“對,”塞繆爾應道,“起到的作用很有限,如果遇上只是對它感到厭惡和能忍受的,該怎樣還是怎樣。”
“比如以這個吊墜的大小,下場也有可能是全身粉碎性骨折,只有頸椎還好好的。”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祝槐也沒什么反應,而是取出了另一樣,“這個呢”
塞繆爾卻定住了視線,“你從哪里弄到這個的”
“海登家。”祝槐說,“怎么了”
“純粹有點驚訝應該是蒲林的埃及十字架,”他說,“只要知道它被附過魔,就可以利用它來驅逐或者遣返神話生物,當然,只能用一次,而且也不是百分百生效。”
南風沒有聽說過這個,聽著聽著就張大了嘴巴,愣愣地說“我早就想問了”
“你到底比我早加入多久啊”他茫然道,“我沒記錯的話,咱倆同歲吧”
“跟你無關。”
在某位警探眼里,同事情這種東西顯然幾近于無,“反正下次應該也不是一起出任務了。”
南風“”
所以說要不要那么兇啊嗚嗚嗚嗚
祝槐“哎”了聲,開玩笑道“你們一般都到什么地方啊我好聽著特征躲著點。”
南風明知道他們這些玩家專門逮著這種地方刷副本,還是陪著嘀嘀咕咕地演戲,“總之就是有奇怪傳聞的地方吧”
“還有偏僻的,官方明令禁止的也別去最好。”塞繆爾說,“前陣子上新聞的阿蘭伯堡灣,還有已經完全封鎖的托薩地區我想一般人應該不會去自討苦吃。”
祝槐“”
南風“”
這個世界還真是危機四伏
“反正我是不會”她隨口道,忽然感覺手機震了震,掏出來看了新發來的消息,“啊,卡洛琳他們說該集合了。”
最后是面包車開來教堂門口接走了兩人,據說安排是開到隔壁市的機場,再從那里搭航班哪來的回哪去。
捧著水晶傻樂的魔術師有自己的人脈,正準備叫合作的經紀人來泉城接人。塞繆爾還得回警局復命雖然就是走個程序他在街頭站了幾秒,目送車輛遠去,轉身開門上了車。
這回坐在副駕駛座的還是刀疤,他休息得也不怎么樣,眼下正抱好了胳膊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妥妥的兩耳不聞窗外事。
卡洛琳就有興致多了,她問“它們后來沒找你啊”
“找了啊,”祝槐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昨晚就找了。”
“它們說很感謝我的付出,甚至還希望以后能繼續得到指點”
她欲言又止,“等事業做起來了抽成不說還專門問了地方,說到時候要寄禮物,我只希望別是它們喜歡的那些腐肉干。”
南風“”
草啊。
卡洛琳“撲哧”笑了出來“那我能問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