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
“兒子”他見鬼道。
“啊對對,早上好,”杰弗里已經麻木了,這幾天他但凡碰上個樓里的誰就問他和爸爸相處得怎么樣,“他離婚沒見我好多年了可能有點不習慣,過兩天我也要搬去他那兒一起生活了。”
鄰居恍然大悟又抑揚頓挫地“哦”了聲就連忙恭喜起來,而大齡中二還沉浸在自己如花似玉的年紀竟然平地蹦出來個十幾歲兒子的崩潰也被理解為了無言的欣慰。
送走了一片熱心腸的鄰居,南風還在痛苦地憋笑,祝槐就沒有這種煩惱她早就爐火純青了。
“你們”魔術師深受打擊,瞳孔海嘯道,“你們還背著我做了什么”
“冒充你上臺演出然后直接跑路算嗎”祝槐問。
魔術師“”
他的一世英名
“算了,”要說他看得開也是很看得開,這會兒反而是沒過兩秒就豁然道,“反正來找我算賬的早就能繞卡爾克薩兩圈了。”
南風“”
你說的從不回首過去其實是這個意思吧
不過
祝槐看魔術師一眼,南風也好奇道“卡爾克薩”
“噢,沒什么,就意大利一地名。”魔術師擺擺手,有了剛才那一出,他心思也活絡起來了,賊兮兮地湊到一臉無語的杰弗里旁邊,“哎小子,要不你干脆直接來當我徒弟得了,雖然天分是差了點”
“你可別誤人子弟了。”
祝槐忍不住吐槽“瘋兩個瘋一雙嗎”
魔術師“哼”
趕著去教堂拿他心心念念的大寶貝,他下巴仰得老高,腳下倒是一點不含糊,結果碰到個臺階差點把自己絆飛出去,好容易才踉蹌幾下給站穩了。他們過來是塞繆爾開了警局的車,后者就靠在車門旁等著,見狀險些沒拿穩車鑰匙。
已經分頭走遠的杰弗里就完全不給面子地哈哈大笑出了聲,不等他“親爸爸”追打搶先一步消失在了街角。
南風坐進副駕駛,剩下倆人坐在了后座,祝槐靠著窗玻璃看警探打著了火又調整好后視鏡,他問“去教堂”
“反正都和神父說好了。”祝槐無所謂道,“應該在等著了吧。”
他們抵達的時候,約拿神父準確來說,自稱被伊斯之偉大種族附身的約拿神父果然已經待在了教堂門口。反正也不是他的東西,對方又保住了他看熱鬧劃掉,繼續觀測的可能,大方的伊斯人很樂意做這個人情。
魔術師早先聽說了個大概,眼下興奮地搓著手手就跟著往里進,越靠近最盡頭的那扇門就越激動,最終就在神父掏鑰匙開鎖、推開大門露出那之后被擺放在正中玻璃盒里的東西時,化為了一聲“哇”
下一秒,他問“這是啥”
其他人“”
你不知道你“哇”個什么勁兒啊
幽藍色的水晶通體剔透,中間又縈繞漂浮著幾根絲線般的流光在緩慢地流動。屋內昏暗一片,它卻在散發出淡淡熒光,美麗而神秘。
“據我們的研究資料,”伊斯人說,“這應該是距今十億年前的某個種族遺留下來的水晶碎片。”
“因為年代久遠,我們會稱他們為odones也就是古老者,它們擁有一些連我們也無法解讀的技術,比如創造出了另一種粘稠的液體生物作為奴仆,比如這種水晶儲存器。”
“現在它已經儲滿了魔力,可以通過意識共鳴在施法時用來補足不夠的部分不過只有古老者知道該怎么向里面注入更多的魔力。”
魔術師早就在他打開玻璃以后抱著這巴掌大的水晶不撒手了。
還有什么比一個無限補藍瓶更能讓法師心動沒有
他儼然一副晚上也要抱著睡覺的架勢,深沉地說“從此我的畢生理想就是研究怎么傳魔了。”
南風“哎,那本書呢”
魔術師“給你們了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