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剛演完的有什么資格說他們看得才叫目瞪口呆好嗎
“所以,現在可以肯定和深潛者聯絡的就是愛德華了,”威爾說,“鑒于他對莎倫的態度交易的代價是讓莎倫死而復生嗎”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么讓我惡心的告白。”路婉婉憤憤道,“他但凡是憑自己把這么一船人帶來獻祭我都敬他一分,他深情他迫不得已,他把桑德拉休謨當什么了”
“這得問問另一個當事人的意見,”祝槐道,“我也很好奇她會怎么想。”
“不過”
她忽然自言自語似的說“他現在愛的真的是莎倫嗎”
“隨口一說,別在意。”祝槐對上隊友的視線,笑笑,“當務之急還是確認休謨家的立場。”
“我傾向于認為不知情,畢竟他們家女婿人選是愛德華而不是別人的原因之一就不成立了”他們都是看到酒會上兩人的表現的,威爾說,“再者,如果是那樣,咱們也太一邊倒的不利了。”
“最好還是考慮到所有的可能,”祝槐思索道,“這點可以留到明天白天再確認。”
欺詐師這份職業帶來的天然本能她膽大是真膽大,謹慎也是真謹慎。
他們今晚的目標原本就是躲過可能不會查房但八成要再上船的深潛者,看看它們到底是跟哪邊勾結,現在在一場“誰是莎倫”的機緣巧合的烏龍下已經超額完成了。而另一部分的目標
大概是真把深潛者當了寵物養的某人在其他人槽多無口的目光下提出孩子悶了一天了應該出來透透風,當然,順帶從它口中問點東西也是完全可以的。
就比如現在。
“小潛啊,”祝槐笑吟吟地半蹲下身,“問你個事。”
路婉婉“”
你剛才還管人家叫魚魚的
深潛者似乎也對此感到了一點迷茫,然后就聽她問道“我覺得你們的理想真是很遠大,那想來一起來實現的同伴也很多吧”
魚人一伸手,意思很明確魚干。
所有人“”
孩子長大了,學會討價還價了。
等它拿到魚干開始格外香甜地啃,這才點了點那顆碩大的魚頭。
“有多少”路婉婉忍不住問,“都在船周圍嗎”
威爾更大膽一點,“這一片海域都是”
深潛者呆呆地歪了歪腦袋,沒有否認他的話,干脆用帶蹼的手從這頭一直比劃到了另一頭。
所有人“”
完了,比想象中還多。
“船上呢”祝槐又問,“也有不少你們的同伴預備役吧”
梅開二度。
深潛者從這頭指到了那頭。
它如愿拿到了又兩條小魚干,而眾人面面相覷,再次感到了自己的前途叵測。
“煮說我們應該回去睡了。”羅曼說,“遇到困難就應該睡大覺。”
“我同意,”威爾麻木道,“反正站在這里也解決不了問題,再不睡又要扣技能值了。”
其實要不是知道這潛藏在婚禮背后的暗潮涌動,這郵輪上的旅途看起來是如此的平和。除了夜晚會落入一片詭異的寂靜,那以外的時間段無一處不是熱鬧至極,完完全全可以稱得上是賓主盡歡。
連他們當晚把魚人又送回去之后的睡眠也是跟前一天后半夜一樣安穩,深潛者們這一手要不是會讓人夢見拉萊耶和他們的天父克蘇魯,治療失眠應該很有效。
第二天一早,幾人用過早餐,重新聚在了祝槐的房間里,開始正式商討起下一步該怎么做。
“你說確認休謨家的立場,”威爾說,“也就是先找個別的什么人了”
祝槐“嗯”了聲。
“這個人選應該和休謨家也有接觸,同時是愛德華的心腹,這樣會至少知道一點內情,或者幫他做過什么事。”
威爾“巧了。”
“那我和你想到的應該是同一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