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出乎意料地,頂著“南風”外表的那東西干脆利落地舉起了雙手,作投降狀。
“我認輸了。”他用一種十足輕松的口吻說,“我承認是你們贏了所以他在這種情況會用別的方式稱呼你是嗎看來你們兩個的關系比我想象得密切”
“他就在這里躺著,所以你不來確認一下他的情況嗎你也瞧見花瓶上面的血了,再不及時做出處理的話可能會很不妙”
“還是說你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祝槐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她的槍口自始至終對準了餐桌另一頭的人,從檢查“莫西干頭”是不是真被打死了,到確認南風的情況,這家伙在想辦法誘使她靠近。
“你先退后,”她松了口,“我再過去,不準做任何小動作。”
“好。”他舉著手,“好好好。”
有那么一瞬間,祝槐以為自己在他的眼珠中央看到了屬于冷血生物的奇特豎瞳。
但什么也沒有發生,他率先向后退了兩步,眼睛幾乎一轉不轉地盯著她和她手里的槍,見她仍然沒有任何行動的跡象,試探著問道“怎么了,不是該你過來了嗎”
“的確,”祝槐冷冷地說,“是該我了。”
一剎那,她猛然按下了扳機。
阿維絲祝槐進行手槍檢定,1360,困難成功。
子彈射出硝煙迸開的同一刻,同樣早已有所預料的冒牌貨用力且反應迅速地向旁邊偏過了腦袋。
他喉中竄出憤怒的嘶嘶聲,子彈沒有打入他的眼眶,而是隨這閃躲的動作穿過了肩膀但這似乎已經夠了。
鮮紅血液從傷口處噴射而出時,他的身形開始飛速變化,變得佝僂又柔軟,連衣服也開始脫落,轉而由一層層細密的鱗片覆蓋著取代。
祝槐毫不猶豫地開出了第二槍。
這一槍瞄準的是他的下半身,這不是什么好選擇,可比起同樣在變形的上身已經算得上可以找準頭了本該是人類雙腿的地方已經徹底轉為一條長尾,暗綠色的蛇鱗在黑暗中泛出微光,無機質般的豎瞳死死盯著她的方向,不住吐出的蛇信發出了威脅性的響動。
那些薄薄的鱗片顯然還不足以堅硬到擋住子彈,蛇人一聲凄厲的尖嘯,尾巴尖上就開出了個血洞,吃痛得它連著上體一起跌倒在地。
二十秒。
從一開始的僅僅需要射擊和后面的再次瞄準,她能爭取到的只有這兩槍的時間,對面的冒牌貨從“南風”變回原形花了約有二十秒。
它兩只鉤爪似人卻又只各有三根手指,彎曲成粗壯又尖端銳利的形狀,無毛的身體曲張著,肩背和胸腹本該有的肌肉卻已經萎縮了。
它的頭顱和下半身完全是蛇的模樣,大張著嘴巴呲出來的兩根蛇牙上滴落著可疑的不明液體,正揮舞著爪子伺機向她這邊撲來。
與此同時,在它開始變形后就在耳邊嘀嘀咕咕的k終于說完了自己的目的。
初次目擊半返祖的伊格寵兒幽嘶蛇人,進行意志檢定,成功豁免,失敗隨機下降一到六點san值。
又來
阿維絲祝槐進行意志檢定,9450,失敗。
她下次絕對把意志點高
她丟了四點san值,在這霉運影響下險些連槍都沒拿穩,趴下游走在地面上的蛇人轉眼就要閃電般的竄來
第三槍。
阿維絲祝槐進行手槍檢定,560,大成功
祝槐“”
眼前一片漆黑,她能靠的就是手電筒那點說弱也能看清但說強仍然微不足道的光線,這才不得不用骰子來校準,但連她都沒想到能扔出個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