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不知道該不該聯系到自己身上,但是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望舒的神色同樣很不好看如果他們遇上的真是那個殺人狂,他的下場恐怕也不大妙。
“放心,那當然不會。”祝槐笑笑,“而且我還未必能知道呢,據我所知,本地警局可未必樂意讓外地人插手這種案件。”
雖然泉城那樣的情況也有點特殊就是了。
“那就行。”安德魯透過后視鏡瞧見他們糟糕的臉色,“哎呀,也不用太擔心,你看你們這么多人,也不一定就會遇上那家伙不是”
路婉婉“啊、啊哈哈”
真不一定就好了
他們搭上面包車時已經快進城了,現在還不像三年后那時在地圖上直接消失的托薩市目前還好端端地顯示著。穿過第一大道,警察局就位于南大街與楓樹街的交界處附近。
盡管托薩是作為城而并非鎮,面積還是比一般城市要小上一些的。安德魯要去送貨的雜貨店在幾個路口后的第三街,把他們在警局門口放下后,他笑著揮了揮手就驅車離開了。
托薩市的市警察局自然比州署小上不少,祝槐他們的交接工作算得上順利,畢竟她要處理的那起失蹤案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只是受害人家屬鬧著要求外地增派人手,也不知道怎么就由著她來。
她拿到了對方的聯系方式和家庭地址,這下準備登門拜訪,而當她問到安德魯提起的那起連環殺人案不出所料,就被對方不軟不硬地堵了回去,表示這是他們的事。
大概就是一些本地警察的自尊心。
好在沒過兩分鐘,他們就在警局門口等到了做完筆錄的路婉婉和望舒。
“怎么樣”祝槐問。
“他們說”路婉婉神色遲疑,“他叫花匠。”
“那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被稱為花匠。”
望舒概括道“目前在逃,心理側寫的結果應該是個男人。現在一共有六名死者,無一例外地都被斬首和砍斷了四肢。”
“并且,”他說,“背部都刺有罌粟的紋身。”
路婉婉“”
人真的不能不信第六感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嗚嗚嗚
“他還說了邪教儀式。”一直表現得有點沉默的瑞安突然開了口,他說的“他”自然是安德魯,“托薩警方對這個怎么說”
望舒不由得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可能是因為死者身下的地面上都畫著有奇怪的法”念及是新卡,他硬是把法陣兩個字咽回去了,“圖案,聽說看著是挺詭異的。”
“因為我們倆是目前唯二已知的活著逃出來的受害者,但因為沒有看到兇手的任何特征,證詞也沒多大價值,現在收了那張圖當證物,派車去那家診所緊急搜查去了。”路婉婉垂頭喪氣地說,“他們估計告訴了我們這些,就讓小心防著點報復這怎么防啊。”
“相逢即是緣,人多力量大”祝槐挑眉,“這位小姐,里頭的警察不靠譜,外邊的警察就站在你面前呢。”
路婉婉“”
大家都這么熟了就不要裝了這邊的完全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恐怖吧
只有尚且不知道她真面目的望舒還點了點頭,秉持了一下以他的角色遇上警察該有的態度,“能聽到桑切斯警官這么說就放心了。”
不對,想想這人游戲里外兩幅面孔,他放心個什么勁兒啊。
“對了,”祝槐問,“那倆記者呢”
路婉婉猶豫了下,“不愿意趟這渾水的話也”
雖然他們都知道隊友不會跑路,當著nc的面,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的。
說曹操曹操到。
“喂”
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洪亮的吆喝聲。
向那邊看去,吳克剛打開車門,探出半個身沖他們招呼道“我倆剛才去租了車,來不來”
瑞安“他們”
祝槐“先過去看看。”
“哎,”等走到近前,她明知故問,“你們怎么還來個去而復返,不做你們那采訪了”
羅曼也降下了車窗,一摘那副祝槐一眼就看出是歪瑞古德出品的酷炫墨鏡,嚴肅地說出了早已想好的借口“我們打算搞個大新聞。”
“復活節報道哪比得上失蹤案和連環殺人案的偵破呢,”吳克義正辭嚴道,“肯定是這個更引人注目吧”
“當然,”羅曼跟他一唱一和,“我們一定全力配合兩位警官的工作,不讓報道的一律不報道,能報道的才報道,然后寫出一份實事求是全面客觀懲奸除惡弘揚正義的絕佳稿件。”
路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