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好不好不知道,你這官腔打得挺溜。
瑞安“”
他怎么越聽越不靠譜。
但這事也輪不到他來做主,他看向上司,結果就見對方輕易地松了口,“那行吧,只要你說話算話。”
真的不要緊嗎
祝槐的注意力在別的地方,一雪前恥的時候到了,她摩拳擦掌地準備去拉駕駛位的車門,“那我就”
她對上了其他人無言的目光。
祝槐“”
怎么了不就是個大失敗嘛
噗嗤。
路婉婉“咳,那個,就是說有沒有穩那么一點的”
沒有那種上下蹦極骰運的,不會開著開著就撕了卡的,暗示,拼命暗示。
羅曼“哦。”
他馬上就從車上下來了。
路婉婉“”
哪有這么打臉的
對上路婉婉滿臉的問號,他辯解道“租車公司的人開來的,剛才人走了,我去過把手癮。”
你們在對宅男有什么不切實際的期待jg
路婉婉“你就坐在里面耍酷是嗎”
望舒“我沒我不會。”
他沒點,不然也不會坐車而非開車來托薩市。
還挨了一悶棍。
記仇。
“那我”還在欲言又止的瑞安先詢問地看了眼上司,見她沒什么意見就道,“我來”
這下大家都沒有意見了,黑發年輕人的話不多,但看上去還是挺靠譜的。他接過車鑰匙,祝槐坐進副駕駛,其他人也依次坐好,路婉婉進來前后一直在驚奇地打量,“商務車啊”
羅曼振振有詞,“帶薪出差,能報銷為什么不租最好的”
吳克“報社財政赤字少不得你的功勞。”
回去就被開除。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羅曼灑脫得很,“回去寫小說去嘍。”
之前是誰說要為轉業積累經驗的啊
瑞安剛打著火,祝槐摸出震了下的手機就嘖了聲。
“不去住宅區了。”她說,“先去旁邊第二街的酒館。”
她剛在警局拿到聯系方式就先跟對方說了聲自己的身份以及馬上就到,結果轉頭就接到這么條消息。
瑞安“”
“她不是一直在催嗎”他問。
報案人是失蹤者的妻子,一直要求他們及時趕到她家會面,越快越好。
這不就白折騰那么一出了。
“誰知道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她說自己臨時有點事,讓咱們先去調查一下,之后碰面。”祝槐說,“調查地點就是失蹤的那個雅各布穆尼常去的酒館,聽說最后目擊到也是在那里。”
穆尼夫人指定的那家白橡樹酒館坐落在第二街中段,雖然還是大白天,里頭也有好些在喝酒的常客。
“白橡樹”裝修得很有這名字的風范,連酒杯用的也是木頭酒桶的形狀,常客有男有女男性居多,有的胳膊上還紋著紋身。
這種時候就不好一股腦地全進去,免得像踢館。尊容不便的吳克跟還頂著紗布的望舒留在原地看車,剩下的幾人一進門,其他人大多只是聞聲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但也有好奇的也許是因為這里來的都是熟面孔,見到了陌生人就格外稀奇些。
羅曼略一思索,干脆直接迎著其中一道視線走過去,“嘿,來兩杯”
“行啊,”這大哥五大三粗,瞧著不怎么好惹,說話倒是爽快,“看來你挺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