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一愣,“有人在追殺他”
祝槐“說不定呢。”
那就不僅僅是表面上的私奔了。
“對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先道歉,”瑞安沉默了兩秒,猶豫著問,“他逃跑的時候,我看到你摸上槍套了”
祝槐笑而不語。
不這么做怎么突出一個“不擇手段”呢。
要是雅各布再快上幾步或者那獵槍沒扔中,她可就不一定按得住了。
反正隊里有醫生,及時包扎的話也用不著擔心皮肉傷。
正遠遠蹲在箱子旁的望舒猛地打了個噴嚏。
誰念叨他呢
“najash納哈什”路婉婉還在念箱子上印著的英文字母,“這些全都是一個叫納哈什的人或者公司訂的嗎”
路婉婉“說起來這個名字怎么有點耳熟”
望舒“”
路婉婉“”
不耳熟才怪呢
祝槐他們剛放下那把獵槍走過來,吳克和羅曼也正蹲在旁邊,見他倆無語地相對無言就問“怎么了”
“都怪那個變態殺人狂打的岔”路婉婉沒好氣道,“我倆到這里不是來參加學術會議的嗎”
“納哈什”祝槐也看了眼上頭的字,“跟那個有關系”
路婉婉“不能說毫無干系,只能說非常緊密。”
“舉辦這次學術會議是本地的圣瑪麗安醫院,”望舒說,“他們非常精于內科和醫藥方面,就是為了交流這個的。”
他道“但舉辦方也不止這一個,其中之一就是納哈什研究所,聽說圣瑪麗安的那兩樣長項少不得他們的支持大概就是這樣的合作關系。”
“這座工廠之前是為納哈什生產器械的”祝槐繞著這些廢棄生銹的金屬走了一圈,“還真有圣瑪麗安的名字。這些東西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
正統醫學生路婉婉說“就是正常的手術器材和檢查設備,看樣子至少當初質量還行”
“可能找到更好的供貨渠道了”她猜測道,“不過挺奇怪的,這些都能用很久,淘汰率不應該高到還需要自己專門生產啊”
“本地人總比咱們了解吧。”吳克大咧咧地說,“還有剛才那獵槍,問問不就行了。”
他在雅各布身邊蹲下,見對方似乎有醒轉的跡象,就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臉。
“嗨嗨嗨,醒一醒,”他還友好地幫忙把人扶正坐好,湊近去叫道,“兄弟,起床了,別睡了。”
被硬生生砸昏的雅各布終于慢慢睜開了眼腦門上還鼓起了個紅色的包,他為腦袋兩面的疼痛呻吟了一聲,剛能看清東西就見一張眼睛鼻子嘴巴長得各有想法的臉懟在了自己面前。
雅各布毫不猶豫地轉過頭
吐了。
吳克“”
我靠,你禮貌嗎
其他人“”
讓你外貌點25
“愿煮保佑他從此往后的胃口。”羅曼慈悲地說,“ran。”
吳克“你怎么不讓煮保佑保佑我這張臉呢”
羅曼“施主,實在救不了的東西還是放棄了罷。”
吳克“”
腦袋殘存的暈眩和乍一醒來后的視覺沖擊攪得雅各布的胃里那叫一個翻江倒海,他吐了幾下,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昏倒前的狀況。
“你們”恐懼儼然成了最有效的止吐藥,他馬上看向眾人,驚慌失措地叫道,“你們回去跟灣鱷說就說我什么都沒帶走,除了一把槍我也不會把他的事往外說的放我走,我絕對永遠不回托薩”
居然猜對了。
祝槐有點驚訝地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