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聽說花匠信仰尼約格達時才會毫不在乎。
誰還不是個二五仔了。
望舒“”
你媽的,這屆邪教徒玩得真花哨。
羅曼“父慈子孝,ran。”
“現在捋一下吧。”祝槐隨手扯過一張紙和筆來,“托薩的勢力派別是這樣的。”
她在紙上依次寫下“佩特利諾”、“研究所”、“花匠”、“劇團”和“灣鱷”幾個名字。
“花匠因為改信了尼約格達而從那座研究所叛逃,”她在他的名字上打了個叉,又在研究所上打了個問號,“我昨天沒跟你們說,實際上劇團信的也是某個邪神。”
瑞安“”
吳克“哈”
其他人“”
就知道
他們要么聽過黃衣之王的名頭要么見了當初船上的那一幕,此時聽來都不怎么驚訝。
“目前這兩邊都出局了,”祝槐想想,給另一個名字也打上了叉,“佩特利諾也是。”
望舒“就直接肯定他們完了”
“因為見過咱們所有人的只有佩特利諾。”路婉婉恍然,“而對于佩特利諾家,現在是他們幫完了咱們,該咱們履行承諾回報他們了,怎么也不應該直接通緝的。”
除非連他們家族內部也淪陷了。
“至于灣鱷,”祝槐思索道,“死得這么容易,我懷疑他也只是個棄子。”
用來廢掉伊德海拉的棄子。
“城里的第二大黑手黨也說放就放”
吳克奇道“那就只能說明還有更好的選擇了。”
“啊”他說完了然,“佩特利諾家不對,萬一計劃沒成功呢”
祝槐“對,所以是有。”
她在紙上又寫了個詞“教會”。
眾人“”
“這么說來,”瑞安喃喃,“那些教徒是有說神之音”
黑貓開始慢吞吞地打字。
夏蓋蟲族可以入侵其他種族的大腦,影響他們的記憶和思考。
也許宿主能聽到聲音吧。
“既然佩特利諾從上到下直接出了問題,如果這是一場針對他們的局,那應該是幾乎同時對伊德海拉和克里絲汀動手的。”祝槐說,“他們家族聯系很緊密,甚至自詡為伊德海拉之子,一方出事另一方有可能會感知得到。”
路婉婉嘆氣,“所以動手的要么通過氣要么就干脆是同一個了那個夏蓋”
“動作那么迅速,”羅曼沉思,“滲透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吧。”
祝槐“嗯”了聲“大概是早就有眼線了。”
望舒猜測道“在伊德海拉離開莊園的時候,就向灣鱷那邊發了消息之類的”
“佩特利諾行不行啊,”吳克抱怨道,“這都滲透成什么樣了。”
羅曼“酒廠直呼內行。”
望舒“啊什么酒廠”
祝槐“這個的話,我覺得是因為”
“你們還記得克里絲汀最開始介紹伊德海拉是怎么說的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