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一怔,隨即馬上道“吞噬章魚以獲得觸手,吞噬巨熊來獲得皮毛的那句”
“對,”祝槐說,“吞噬。”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放任一些勢力,再在他們稍微成長以后吞噬,來使其成為自己的力量。”她道,“佩特利諾家給我的就是這種感覺。”
“他們統治也有幾百年了,以前未必沒有做過,可能因為長久以來的順利喪失了敏銳度和警覺
性吧,或者單純沒想到這次的對手能偽裝起來反將他們一軍。”
俗稱養蠱把自己給養沒了。
路婉婉“那豈不是就死在了傲慢和自大上”
“嗯其實這也只是我無憑無據的猜測,”祝槐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咱們的境地,既然被通緝了,出城是出不去了。”
怪不得這k剛才那么痛快。
“現在還剩教會和研究所兩家獨大,一個背后是夏蓋,一個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
她道“佩特利諾家肯定去不了,那里很可能已經成為了夏蓋蟲族的巢穴。既然占領后就立刻利用警局發布了通緝令,對暴露出調查能力的咱們應該敵意不小。”
望舒“所以排除出來就是研究所”
“不是吧,”他一愣,“還得去找他們”
祝槐糾正道“是必須去。”
“花匠逃竄有個特點。”她說,“他可能傾向于躲藏在熟悉的地方,一旦有誰追來也能更好地繞開對方。后兩次是這樣,再加上納哈什在和醫院合作,那就有理由懷疑你們最開始被關的那家診所也曾經是納哈什的。”
望舒“”
淦。
他也明白對方的意思,艾霍特之子寄生在了他身上。解鈴還須系鈴人,那最快的破局辦法肯定是投向研究所。
“那他不能去吧”路婉婉遠慮道,“不然萬一被納哈什的人發現,咱們不就直接落下一成了。”
“所以他可以去另一個地方。”
祝槐說“你們沒注意到目前為止都還有一個人從頭到尾沒被提到嗎”
瑞安了然地“啊”了聲“那個”
“灣鱷的是知道,”吳克直摸下巴,“那邊上哪找啊”
“花匠是給咱們送了不少線索。”祝槐道,“他那時候在逃亡,能雇傭身份不明的家伙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經地方雖然也只能賭一把了。”
畢竟他切身為他們證明了一個道理。
被警察通緝了的話,就找黑手黨好了。
通訊信號被切斷也并非全無好處。
至少他們可以趁一大清早還沒有展開搜查時利用這個信息差,她最開始開壞的車也是時候修好了。
祝槐光明正大地提走了自己的那輛多座車,料想警方查到這里也不是多快的事。“安德魯”當初去送貨的雜貨店在第三街確有其地,他們把車停在街角,遠遠地看到偶爾有人進了店門就再沒有出來。
街上已經有喇叭在安撫市民們不要慌張,只不過是暫時的通訊故障,只有車上的三個人知道這小城早在一夜之間改換了天日。
副駕駛車門開了條縫,倏然間就有道黑影從縫隙竄進來,祝槐會意地探身過去關了門。
“怎么樣”她問。
另外兩人不約而同地想。
有個動物當同伴真方便啊。
沒有太近,我聽到那個老板在問客人準備好見上帝了嗎,客人聲音很低,就沒聽清。
祝槐“還有別的嗎”
墻上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像在跳舞的火柴人。
小人
望舒“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