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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娘嘞,這人怎么回事。
如果你撕卡了三次,我可以用你的大腦做研究嗎
04號問得很真誠。
祝槐“”
祝槐“不可以,哥屋恩。”
所長和黑貓相“談”甚歡去了,剩下的人就圍在旁邊看她涂她的鴉,在落下最后一筆時都有些欲言又止和好奇,但始作俑者顯然不打算解
釋什么,站起身拍拍手收起了筆。
反倒是她在看到瑞安在挑挑揀揀地取下一把步槍和一把霰彈槍時好奇地問“你”
瑞安遲疑了下,“我會用,就先拿著了,以防萬一。”
祝槐“”
警察和警察的差距啊。
算了,反正她還有這口榴彈炮。
這一趟的收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至少他們離開也就多了人均一點多把槍。回去時又是同樣的那套檢查流程,相較于那往出城方向的關口而言,這邊寬松了很多,基本上就是大開綠燈。
也許是因為祭品越多越好。
在這種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反而變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除了特里家的手下,不會有誰能想到正在被通緝的逃犯居然有膽子跑到教堂門口來。
雖然是分散在周圍,雖然是在車上。
顏色最普通常見的轎車停在街旁,混入其他也停靠在這里的車輛,車窗上都貼著防窺膜,他們可以放心大膽地透過車窗去看外面的景象。
現在也不適合再進教堂了,畢竟以那位修女的說法,她輪值到今天,上次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肯定會一眼認得出來,只能就這么探聽一下消息。
畢竟分開在了幾輛車上,他們也都人手拿了個無線電對講機,祝槐觀察了許久,連表上指針都挪了幾個格,問道“你們那邊發現了什么嗎”
“沒有。”這是路婉婉,“就看到了兩個流浪漢。”
還有出入這邊的教徒們,人人進門時還愁眉苦臉,出來時臉上就已經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放下了困擾著他們的煩心事,它們一點都不重要了。
“哦,我們這也是。”吳克道,“不過聽到點流浪漢的聊天。”
“他們在抱怨明早會中斷布施。”
他說“因為明天一大早會先舉辦圣餐會,參加的都是些才準備加入這邊教會的大概是遷入人口,聽說是加入的必經環節。”
好可疑。
“那就等到時候吧。”
祝槐說“現在不能調查教堂的話,研究所”
“如果你們要調查納哈什研究所,”領頭的那黑衣人他自我介紹是叫亨特插話道,“我們恐怕幫不上什么忙,平時哪怕和他們有交流也是通過佩特利諾牽的線。”
“不過。”
他話鋒一轉,“凌晨應該是他們防備最薄弱的時候,他們研究所的值班狀況一向如此,我想不會那么警惕一些不期而至的客人。”
祝槐“”
不愧是黑手黨,入侵“民宅”的事說得這么清新脫俗。
她喜歡。
對講機將他的聲音完整地收錄了進去。
“你們覺得呢”祝槐問。
瑞安就坐在旁邊座位上,他當然是不反對的。
路婉婉“我覺得可行”
“沒問題。”望舒心知肚明去研究所的一大原因也有幫他找艾霍特之子的解咒方法,哪能有任何意見,“但是清晨還得來教會吧幾點啊,六點”
吳克“好像是六點,但最晚五點半就得想辦法到這吧。”
雖然用什么方法潛入也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