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婉婉“”
她一臉菜色地指指那小窗戶,“你們還要看嗎”
其他人“”
不了不了不了。
偏偏吳克與眾不同。
他叫著“讓我康康”、“讓我康康”,美其名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結果剛湊上去,臉色就變得比路婉婉還難看,捂著嘴捂了半天好歹是忍住沒吐。
“你圖什么”亨特不解地問。
吳克“體、體驗一下生命的多樣性”
好歹后頭再見到的時候不用扣san值了
“里面的也是他們做實驗弄出來的”祝槐探出頭來。
路婉婉“大概”
不是也是抓來準備做實驗的。
他們背棄的前主不愧和伊德海拉是夫妻,后人一模一樣的愛養蠱。
祝槐沒有去看那小窗戶,她又往前走了幾步,瞧著那里的景象就嘖了聲。
其他人也緊隨其后,登時明白了是為何這里會作為臨時存放室,不可或缺的條件之一就是離得近。
往下的一小節樓梯顯然通往地下,但門前布滿紅外射線,細密到根本不給人鉆入的機會。而強行破壞又勢必會觸發研究所的警報或是其他措施,逼得他們不得不暫時先在此止步。
要是能找到控制室倒是好的,一行人現在也只能一層層、一間間地向上探索。他們分成四人一組先后行動,躲開巡邏警衛和打暈幾個倒霉蛋算是輕松了些畢竟動靜還是越小越好。
翻箱倒柜的同時還得將東西陸續歸回原位,他們挑是挑著沒有攝像頭的辦公室和實驗室,所得卻很有限。
路婉婉在祝槐從包里摸出幾支試管與實驗柜里擺著的那些對比時奇怪地“誒”了聲,“這是”
“那棟實驗樓,就你被塞進去的那個石棺邊上擺著的,”祝槐說,“果然是納哈什的東西。”
“頸動脈毒素。”
她語氣有點復雜地念出了它的名字,“還有致幻劑留下來的就這兩樣,這里也沒上鎖,看來對他們也不重要。”
不重要不代表派不上用場,祝槐一點也不客氣地直接拿了兩瓶致幻劑。
雖然不能說是一無所獲,但肯定沒有找到最需要的那幾樣東西。
她把東西收進包里,忽然聽到了一聲破碎的巨大響動。
祝槐猛地抬頭,迅速判斷出了那聲音傳來的方位。
三樓。
“走。”她果斷說。
另外一組顯然也聽見了這動靜他們在樓梯口碰了個正著,眼神交流后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
大概有誰在今晚做出了和他們一樣的打算。
他們趕到三樓的時候,那不速之客已經準備離開了。
它們的目標相當明確,也許是因為早就尋機踩過點,拿到了東西后就踩著窗沿要向外躍去。
幾人站在窗外卻不敢輕易進入不知那空曠的、只擺了也已被打破的展示柜的房間內是下了什么術式,好幾只它的同族都歪七扭八地死在了里頭,而那只僅存的混血夏蓋一震自己
硬質的翅膀,帶著夾在爪子下頭的厚厚書冊,直接飛向了天空。
在場的只有祝槐和瑞安在被襲擊的那天晚上見過它們,其他人紛紛過了次意志檢定。
看亨特和另一個黑衣人,也是滿臉被震碎世界觀的樣子。
“其實我剛剛找到了這個,”瑞安稍喘著氣說,拿出那張紙,“是份傳真,說他們才想辦法得到了死靈之書,就打算提前進行召喚儀式了,免得夜長夢多。”
那看著的確就是本書。
“現在怎么辦”他問,“死靈之書又是什么”
所以是信奉猶格索托斯的蛇人們找到了召喚的憑據,但是夏蓋搶先坐享其成地截了胡。
“不管是什么,總歸不是好東西。”
祝槐說“既然是它們搶的書,那就直接去找教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