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
你現在是鈕祜祿07號
這又不是船發生什么我是說不管發生什么,我都不會瘋的
行吧,薇拉同情地想,她會幫忙記住這句話的。
他們的行李這次大多是由保鏢或搬或推進來的,當然,除了休謨大小姐外也都有自食其力的那部分。發現自己的行李箱里藏著個深潛者,那就不太好假手于人了,不過在兩人和k交談時,侍者也上前來,準備詢問是否需要將箱子一并送到客房。
祝槐聽到說話聲前就因為靠近的腳步轉過身,結果還是為入目所見驚訝地一挑眉。
薇拉也被對方嚇了一小跳。
站在門口迎賓的禮賓員還是正常打扮,然而到了酒店之內好吧,也不能說不正常,只是這位侍者的臉上戴著一張雪白面具。該是眼睛的位置是兩個不大不小的圓洞,雖然能看到底下的瞳仁,可側看總給人感覺黑漆漆的。
嘴巴則是咧開的,組成了典型的笑臉。但排開這些,他待客的態度倒十分正常。
“不用了,”祝槐瞧瞧那邊連線條都很華美的推車,微笑著找了個合情合理的借口,“我看你們這車也快滿了也不沉,我們等下順手捎上去就好了。”
大約也看出她不愿讓“東西”離身,面具侍應生知趣地退讓,還感謝了她的為他們著想。
他們站得離前臺有一段距離,因為剛進門,這才望見活躍于大堂的工作人員都無一例外地戴著這樣全然雪白的笑臉面具。
不得不說,場面有幾分詭異。
其實看久了也還好,畢竟酒店員工們的舉止與常人無異,服務態度也有著與星級水平相符的熱情,一點都不見那面具帶來的冰冷之感。
現在是下午四點半,大廳內的賓客還只有寥寥數人,看來他們竟然也不是來得太晚的。
“哦”
不遠處忽地傳來一聲詠嘆。
“看看這是誰來了”
莫頓柯克比人未到聲先至,走過來時圓滾滾的啤酒肚都跟著顫了顫他怎么著是個能和休謨老爺子齊名的實業家,在網上隨便就搜得到他的照片,一行人在看到這個走近的男人時都一眼認出了這是誰。
這酒店的所有者平時山珍海味的肯定沒少吃,脖子幾乎和臉龐一樣粗。也不是誰都享有由他親自歡迎的待遇,嘴角帶著見到小輩時和藹又友善的笑容,張開雙臂就先跟桑德拉虛虛地來了個禮節性的擁抱。
“好久不見,”桑德拉得體地說,“莫頓叔叔。”
“好久不見。”
莫頓柯克比感慨地搖搖頭,“真抱歉我未能赴約,那幾日實在是抽不開身。”
“但從結果來看是件好事。”桑德拉已經能平靜地談起那場婚禮了,“不然也是白受一場罪。”
“放開點,”莫頓笑著拍拍她的肩膀,鼓勵道,“把渣滓都扔在后頭,我們珊迪什么樣的好小伙子找不到”
他保證道“下次我會準備更豐厚的賀禮。”
祝槐的確不記得在船上見過他。
雖說“潘多拉”號上的賓客眾多,也大多是躋身名流的成功人士,但以她的記憶力再加上莫頓這春風得意的派頭,不留下印象都難。
“我聽說了一點。”
人就站在旁邊,祝槐放輕聲音問道“善后是你們負責的”
哈維有些驚訝地看她一眼。
“對,”他回答,“準確來說甚至我親自參與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