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就是從本人口中聽說這個的,祝槐又說“當時有對未登船的其他人做背景調查嗎”
“我很想說有,但實際上有心無力”
哈維說“要處理幾百號人的遺留問題已經夠頭疼了,畢竟原因也不是出在沒有登船的那部分人身上,不會查得那么遠。”
“你應該也知道我們這次的目的。”哪怕初次謀面,都是同行的,又有薇拉和桑德拉兩個都與世界樹有所聯系的當中間人,他還是寄予了一部分信任,“那時候的柯克比也沒表現出任何奇怪之處其實現在也沒有,讓人在意的就只有這次拍賣會。”
祝槐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她可還記得自己當初是冒頂名額上船,再問下去指不定要牽扯出什么,自然也就見好就收。
恰逢莫頓柯克比也看向站在桑德拉身后的幾人,撇開明顯是保鏢打扮的兩個,他笑呵呵道“你父親和我在電話里說過了,所以他們就是”
“是我朋友。”桑德拉微笑地接上他的話,她也同樣對酒店內工作人員的裝束抱有疑慮,“對了,叔叔,為什么他們都戴著面具”
莫頓臉上現出一點糾結與沉吟之間的神色。
“要說為什么”
“我也是聽別人建議,希望能維護客人的私密性,讓他們不用顧慮別的,盡情舒適地享受假日。”他煞有介事地說,“再說了,假面嘛,也算是營造一點小小的特色。”
所有人“”
真的不會更不適嗎
莫頓還嫌不夠似的道“晚上的酒會和拍賣會也都是這樣類似的匿名形式,到時候會分發一些普通的,你們隨便挑。”
薇拉已經仗著站得遠在小聲嘀咕了,“我不太想挑這種東西。”
祝槐更是可以肯定,托某個戴面具的黃袍的福,不會有人比她更不樂意了。
寒暄的事就交給世交的長輩與晚輩,她秉持形象地只是在旁邊站著露出微笑,目光隨意地投向四周,卻在落在大門時定住了。
玩家與玩家見面,在不說明身份的前提下也只能靠著會面地點和或許能聽到的k話音來辨別跟“nc”的區別。
進來的一共三個人。打頭那個青年笑得隨和,手里提的顯然不止一人份的行李,走在中間的應該就是他們到這里來的“原因”之一,衣著看料子都很有些華貴不群,不過這富二代看氣勢總不能是自己發的家似乎有點底氣不足。
排在末尾的,是最年輕也是三人里最好看的那個。看外表至多十七八歲,眉眼也都是這個年紀該有的少年意氣,還有點揮之不去的饒有興味。
關鍵是最后的這張臉。
她在現實中見過有著與那九成相似的長相的家伙,對方曾經信誓旦旦地跟她說自己手里唯一一個名額忍痛割愛讓給了她。
以祝槐的了解,其實應該不是騙人的,就是不知道這人從哪里又搞來了個,也不清楚是因為目前的異地和一些她不太想知道的原因排到了這種難度的副本。
白鵠也一下子在人群里瞧見了她,神情間完全不見絲毫心虛與避諱,徑直遠遠地一揚手打了個招呼。
幾秒的功夫,他們也走近了,祝槐頓時感覺到周圍的視線都落在了二人身上。
沒有警告,沒有超游,兩張默認卡也就同樣認可了他們的關系。
白鵠笑容不改,“真巧啊。”
他眼里寫的根本就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祝槐“”
熱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