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尼“一、一定,一定一定。”
塞繆爾大約也隱隱意識到這一層,站在旁邊沒有多問,但祝槐瞅著這邊的氣氛怎么都有點不對勁。
“你們兩個怎么了”她問。
塞繆爾“沒什”
白鵠偏偏不遂他愿,揚起了那標志性的清爽笑容。
“只是因為剛才的事有些誤會,所以產生了一點不愉快。”情報商笑道,“我說的對吧,洛佩茲先生”
“不錯。”塞繆爾深呼吸,后半句話咬字格外清晰,“我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本尼“”
他還是跑吧。
祝槐將信將疑地看看他倆,她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那些座椅上。火災的痕跡完全消失不見了,它們瞧著就是最正常最普通的樣子。
“你們這邊一直都是這樣”她問。
“對啊。”白鵠說,“還能變不成”
那就是只有她和朱利安看到了。
祝槐不打算提這個,她正要開口換個話題,視線忽地一滯。
這停了電后漆黑一片的拍賣廳還是與之前有所不同的窗外的夜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團流轉著的、有些熟悉的霧氣。
不,應該是很熟悉。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注意到的。”
一道悅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塞繆爾條件反射地直接按向腰間的槍,哪怕看清了從門后走出的那個金發青年也沒有松開。
但凡參加過拍賣會的人都認得出那幅以遺作拍賣出高價的壓軸拍賣品之一。
而現在,本該呈現在畫作上的“肖像”本人正活生生地站在他們眼前。
“我聽到你叫了我的名字。”伊萊投來的目光溫和且近乎專注,“能再見到你,我很開心。”
塞繆爾“你說你和他有點淵源。”
祝槐“嗯,算是”
她挑了個最準確的詞,“我一個朋友。”
“對。”伊萊笑道,“是格雷小姐讓我的生命有了意義。”
祝槐“”
那什么,現在不這么說也可以的。
塞繆爾挑了挑眉。
白鵠“哦”
他一個音轉出了好幾彎,直到被祝槐斜了一眼才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
“我也很高興能被你這樣感謝。”祝槐笑笑,“其他拍賣品也都在后臺嗎”
“除了那顆寶石都在。”伊萊了然道,“不過我想你應該愿意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
正合她意。
祝槐回之一笑,第一個走進了那扇通往后臺的門,順手將那支折去了替換針頭的改造鋼筆還給白鵠。
“哎呀,”后者一臉驚訝,“你把這個還給我,洛佩茲先生不會生氣吧”
塞
繆爾“”
祝槐“”
這都哪跟哪。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她干脆一扔,“自己接著。”
白鵠“哎哎哎輕著點”
就像當初扔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塞繆爾神色如常。
他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四人里有三個都先進去了,還沉浸在重逢里的伊萊有些走神,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要跟上
下一秒,塞繆爾直接當著他的面關上了門。
伊萊“”
伊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