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啊”
樹什么樹
但見其他人都一臉沒多少疑問的表情,他也只好默默憋回去,而祝槐開了口“他們從什么樹人身上研究出了一種病毒,不過同時也研發了針對它起效的免疫血清,我想還是盡可能把那些血清都帶出去”
萊昂“等等等等”
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發言的機會,“可是他不是也說鑰匙由所長保管嗎”
“主任還說所長死了呢,”祝槐忽地一笑,“那鑰匙現在會在誰手里”
望舒頓時“啊”了聲,想起他們扒下來的那件白大褂。
這么說來,里面似乎、好像是有那么一把
草啊
“那就走吧。”塞繆爾說,“維爾萊特他們那邊成功了也會給信號的。”
然而在行動之前,率先攔住他們去路的就是正對面的那道電子鎖。密閉門的一側擋住了追兵,另一側卻也不是那么好離開的,哪怕有了主任的身份證件也要輸入相應的密碼才是。
不過這也就是毛毛雨的麻煩了,祝槐干脆拆了盒蓋去動線路,輕車熟路到一看就是沒少干這種事。
“血清也在這層,”她說,“剛才我們都看過了這里的地圖,是個幾十平米的冷藏庫也放了別的東西。”
塞繆爾若有所思,“冷藏庫”
“這些血清肯定是要低溫保存的,”路婉婉第一個擔憂道,“那帶出去以后怎么辦”
“很難吧。”作為獸醫的望舒也很清楚困難程度,“要有足夠的干冰和冰塊,但帶上這些又會太沉,咱們行動可能就會很麻煩。”
“也不一定非得用那個。”塞繆爾不經意似的說,“如果休謨的物資調配得及時,應該趕得到支援,只不過那邊也”
他像是思索著停了一下。
祝槐還在研究那道電子鎖,心不在焉地附和道“那邊也”
祝槐“”
塞繆爾“”
其他人“”
祝槐“啊。”
她無辜地眨了下眼睛。
她是應該更認真地問問休謨是誰或者是什么來著的。
一片寂靜。
“什么時候想起來的”塞繆爾問。
“反正”
既然也瞞不下去了,在同樣被她耍了一遭的隊友要吃人的注視下,祝槐露出了一個更加無辜的笑容。
“是在和他們匯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