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真是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混得開。
只是這封信落進塞繆爾的眼里,他就不怎么樂意了他一直因為某次輪盤賭記著某位黑手黨老大的仇,根本不可能就此抵消。
祝槐對此也有所耳聞,安撫地用胳膊肘碰碰他,翻開了據維爾萊特所說、不知來源何人的最后一個信封。
因為是寄到世界樹的,信封已經被開過口了,她直接從里面取出那張薄薄的賀卡,注意到里面還留了一小把瓜子。賀卡很奇特,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紙質,粉紅色的信紙上卻是與畫風截然不同的歪歪扭扭的字跡。
送給我最好的玩家。
只有這么短短一行。
旁邊還蓋了個爪印,似乎是某種節肢動物留下的。但理所當然地,按常理來說,世界上不會有如此體型巨大的節肢動物。
連塞繆爾也不由得有點迷惑了,“這誰寄來的”
祝槐倒是明白了。
“嗯,我猜”
她勾起嘴角。
“應該是個愛看熱鬧的家伙。”
“啊,難不成這封信是寄給你私人的”維爾萊特恍然,“那就留下來吧。”
“好啊,”祝槐笑著重新將信折回去收好,“多謝啦。”
這無疑佐證著一絲游戲落幕的實感。
“對了,”維爾萊特突然想起來,“你們的計劃才實行還不到一半吧正好說一聲,你們那邊的任務份額差不多了,最近就先放一陣假,想去哪里隨意自己安排好了。”
哎呀。
世界樹的首領如今是個大忙人,囑托完就又急匆匆離開了,留下祝槐二人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假期。
“乍一說我還真沒主意了。”祝槐陷入了思索,轉頭看向旁邊,“來點建議
塞繆爾一怔。
“德州,怎么樣”他眼神游移了下,難免透露出一點緊張,“我有些想帶你看的東西。”
故鄉所在的地方,初次見面的地方,重逢的地方這涵蓋了太多含義,就算光是說起都能勾起復雜難言又莫名欣喜的情緒。
祝槐有些忍俊不禁。
“好啊。”
她還有很多想去的地方。
這一次,就從那里開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