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腰的手指不自覺用力,好像要掐進骨頭里,把她往前帶了一下,讓她站到他腿中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關里磨出來“我對你做的事,他也可以做是嗎。還是你跟我玩膩了,想換一個。”
又開始說混蛋話。
葉嘉寧被他腿夾著,進退兩難,在他偏執的眼神里靜默片刻,反問他“霍沉,如果我今天真的輸了,你會讓王躍恒帶我走嗎
光是提到這個名字就讓霍沉目光冷凝下來,眉宇間露出顯而易見的厭煩“他很臟。”
他答非所問,葉嘉寧卻肯定地說“你不會。”
所以我怕什么。贏了最好,輸就輸了,我沒損失。
她不知道霍沉聽沒聽進去,腰上那只手忽然把她往下一按,她沒防備地跌跪到他身上,接著雙腿被分開跪在兩側,兩只手腕都被捉住繞到背后,他單手輕而易舉地控住,往下一拽,她便被迫仰起頭。
小天鵝一樣的脖頸暴露出來,纖細又漂亮,霍沉張口咬上去,堅硬的齒尖從脆弱的喉骨上磨過,她嗓子里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嗚咽。
葉嘉寧穿的半袖睡裙印著小羊圖案,是
純棉的料子,很軟,里面也一樣,被浸透之后呈現出貼合他手指的形狀。
她像一只被叼住咽喉只能任人擺布的獵物,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霍沉心里蓄著怒火,弄得很過分,她覺得難捱,本能地想往上躲,被他控著腰強制壓下來,按到他手上。
深海里驟然卷起浪,洶涌的暗濤一層高過一層,臥室里獨獨一盞壁燈亮著,暈黃的光線照不過來,沙發這里很暗,她被深夜的靜謐籠罩著,被幽幽冷霧和昏暗里翻涌的情潮包裹著,那只骨節修長的手,和對她不乖的懲罰,全都掩蓋在寬蕩的裙擺之下。
喉骨被放開的時候她哼出粘連破碎的聲來,霍沉卻不吻她,只用幽深的眸盯著,盯她緊閉的雙眼和眼尾溢出的淚水,滑落進暨發,盯她柔軟嫣紅的嘴唇,快被她咬破了。
她情難自抑的顫栗和布滿全身的潮紅都只為他,只有他能吻,只有他能碰,這讓霍沉心里盛怒的無名火被那股柔蕩的海水澆息了。
某個時刻她開始掙扎,斷續的聲音快銜接不上,說不要了,叫他名字“霍沉,你放開”放開你要去哪。”他不肯,“要去找他嗎
葉嘉寧根本說不出話,溺在快要窒息的潮熱里,她張大口喘息,所有力氣都被抽干,生理性淚水不斷冒出來,將那雙清冷的眼淹沒,烏黑睫毛浸了水。
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手腕被松開也動不了,身體像小動物一樣癱軟地掛在霍沉身上,輕輕一碰就細微地痙攣。
霍沉手拿出來時弄臟了她的裙子,他撥開她的頭發,吻她泛紅的耳根,氣息灼燙地灑在鎖骨那片淺凹處。
上面的齒痕已經消失了,沒關系,他還會留下新的。
葉嘉寧伏在他肩上,好久才恢復力氣坐起來,身上一層薄薄的汗把睡衣都弄濕,浸了汗的發絲貼在臉頰上,她看著霍沉,眼尾薄紅未褪,讓人覺得可憐,問他氣消了嗎
消是消了,只不過,霍沉抱著她,語氣漫不經心地“我褲子被你弄濕了。”
臉頰倏地一燙,更深的緋紅色漫上來,葉嘉寧視線往下,光線有些暗,他黑色褲子上一片深色水痕,那有明顯的起伏。
低頭看了一會,她手掌覆上去,熱度透過布料貼住手心,黑色褲子和白皙的手對比鮮明,霍沉一滯,鼻腔里溢出一聲極低的喘,捏住她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