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高挑優越的身段發揮了美學優勢
這一刻,它呈現出一條美麗又耀眼的拋物線。
咻的一聲。
飛了出去。
飛了。
出去。
直到被鏟進沙子里,吃了兩口咸鮮沙子,班斐還沒回過神來,記憶被胸口疼痛拉扯得模糊,就跟斷了片似的。
剛剛有什么東西撞飛了我
很硬的嫩黃色牛角嗎
海邊還有人放牛的
穿著黃色小外套的超級小牛氣勢洶洶插著腰,“姓梁的有種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班斐“。”
班斐“我沒種。”
giegie果斷躺平。
稚澄噎住。
半點骨氣都沒有,還是不是爺們哪,害得我沒法借題發揮第二腳
稚澄只好憤憤不平往回走,后頭飄來哥哥的薄荷音,“我腳扭了,走不了。”
稚澄腹誹,關我屁事。
“看來今天運氣不好。”
他似乎認命般嘆息,“只能等好心人路過把我撿回去了。”
稚澄“”
稚澄罵罵咧咧跑了回去。
班斐已經半坐起來,他并沒有撒謊,她那一把巨力頭錘不僅把他錘飛,他的腳踝還好死不死撞上只埋在沙子下的啤酒瓶。
見稚澄不信,他主動捋開褲腿跟白襪,露出腳側那一塊腫得老高的骨頭。
稚澄愈發爆火,“什么垃圾人啊海邊扔垃圾怎么不把他媽給扔了”
要是讓她逮住,高低得把啤酒瓶塞他眼兒里帶走
雖然不情愿,稚澄還是把人扛起,朝著她的哈佛大狗走去。
大狗被她停在了400米開外,她還得走上一路。
晃呀晃。
月亮都仿佛晃碎在眼底。
班斐被扛得并不舒服,女孩兒的骨架太小,硬棱棱架著他的腰腹。
而且這家伙生了整晚的氣,腦子熱,手腳也熱,沒一會兒她就燙得跟個小火爐似的,汗珠滴滴砸進海沙里,仿佛能透過襯衫,把他滋滋給煎熟了。
好不容易挪回哈佛大狗旁,稚澄撅起屁股,把禍害塞進去。
那一截小脖子發著熱汗,熱烘烘又不加掩飾地,伸到他眼底。
小小的,嫩嫩的,卻隨了主人的暴脾氣,每一根筋兒都充滿了韌勁,它們雄赳赳氣昂昂地挺著,像一群不敗的小將軍。
他張嘴咬了口她脖子青色小根塊。
聲音脆脆的。
稚澄彈了起來,腦袋撞上了車頂,她嗷的一聲,“大膽9917,你竟敢暗算我”
她滿臉不可置信。
她出車又出力,什么人哪這是。
“嗯,暗算你。”
班斐懶洋洋敞著四肢,“快來報復哥哥吧。”
以為她不敢嗎。
稚澄當即亮出她那兩顆戰斗力斐然的小虎牙
瞧瞧
她的前男友們可或多或少慘死這兇器下
小虎牙泛著銀亮的光,深深刺進男生那修長的頸段。沒等她報復完,她肩膀又被咬了口狠的。
這還得了
稚澄忙松嘴,也照著他的肩膀叼了口。
手臂,耳朵,臉頰,就沒有一處能逃得出她小虎牙的統治。下半場并沒有換人,稚澄兩條螃蟹小腿還扒拉在車門外,被哥哥捧著小腰帶了進來。
哥哥半摟著人,勾上車門,關上車窗,將那一線夜風擋在他們之外。
哥哥低頭親了她口。
第一個吻。
不太正式的。
嘴唇又薄又凉。
稚澄想起她被杭頌雅慫恿,第一次生吃牡蠣的經歷。
牡蠣是冰鎮過的,她挑了個賣相最好的,用一柄細長雪亮的開蠔刀撬開了密合的殼,溢出絲絲縷縷的冷氣,指尖被凍得發麻,因為抗拒生肉,她什么醬料也沒有拌,草草淋飽了一層檸檬碎汁。
稚澄懷著視死如歸的心態,吸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