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臉色青白交加,“尖尖,你,你別聽她”
“那你發誓,你惦記姐妹男人,你和你全家都生痔瘡。”稚澄認真提議。
“”
財經日語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冷嘲熱諷
她打扮打扮也是個小美女,讀書也還不錯,基本沒人過度責罵她,哪怕暗戀對象是高不可攀的公館少爺,周圍人也鼓勵她勇敢追愛萬一人家就愛她這款白菜清粥呢
怎么落到她嘴里,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財經日語捧著臉有些崩潰,“我愛了他10年你憑什么這樣否定我梁學長又沒有結婚我憑什么不能”
稚澄“8歲就愛看來你還是戀童癖哈。”
眾女“”
這姐的嘴是滋滋冒著毒液哈。
怕了怕了。
稚澄要走,還被親屬團攔截起來。
沒完沒了是叭。
稚澄就更沒耐心了,連最后一點面子都不想給了。
“喂,蘑菇頭,你不會以為,你暗戀十年,偉大得就要世界給你讓路吧人家保家衛國,邊疆吃了十年的沙子,人家說過什么嗎你呢,最多沒自知之明,自己意淫男神,搞得精神都出了問題,還搞這一套感情道德綁架”
稚澄最不信就是什么青梅竹馬。
特別是那種青春傷痛式的暗戀綁架,搞得沒暗戀幾年都不是真愛似的。
我天降我招誰惹誰了
我就一個準則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稚澄瞇眼,“以前也就算了,現在你家學長有了新的小貓咪,那些春夢你少做,也少來我面前晃,懂”
財經日語哭花了臉,禁不住朝前推她。
“你憑什么,你也就投胎厲害,才比我漂亮,要是換一個媽”
“咔嚓。”
響聲清脆。
財經日語被稚澄捏住手腕,她胡亂掙扎,手骨頓時脫臼,痛得尖聲嚎叫。
“想換媽。”
銀色瀑布的光線瘋狂傾瀉下來,氣浪沖開了那一頂鯊魚粉的短帽,稚澄身邊不是高個子帥哥,就是高個子美女,人們下意識忽略了她一米六九的裸高。
當她視野俯視過來,更是一種無以言語的震懾力。
稚澄快走幾步,眾女都來不及拉架,心跳到嗓子眼。
就見倆人鼻尖幾乎抵著,壓迫感極強,冷茶色凌亂露出白貝母的耳骨夾,白的,冷的,鋒利的。流動的陰影吞噬了財經日語,讓她驚恐得難以站立,重金屬煙嗓泛起一股血腥戾氣。
“去地獄換啊。”
她媽就是她逆鱗,天王老子冒犯她,她都敢手撕。
“師兄”
女生瞥見旁邊的身影,剛要叫出聲,又想起稚澄的譏笑,尷尬想要咬舌。閨蜜顯然如此,但她聰明多了,讓出一側空間,好讓男神看透乖乖女的惡劣本質。
“怎么”
男神牽起劣質乖乖女的手,輕輕揉著她的指肚小窩,“打得疼不疼,要不要給你搬個小爬爬。”
“”
稚澄還記著他不給親,又被他愚蠢的追求者這么冒犯,當即遷怒甩開他。
她那小梨條似的紅眼圈暴露在他的視野里。
“”
梁笑寒俯下腰,撿起掉落在地的鴨舌帽,撣走灰塵,搭進稚澄的腦袋,還理了理她跳出來的一綹小彎發。
隨后他從側兜摸出一顆喔喔奶糖,剝了糖紙,親自喂到這活火山祖宗嘴邊。
“祖宗,賞個臉。”
他率先妥協,軟下薄荷嗓。
“給哥哥張嘴好不好”
稚澄賭氣扭頭,他就戳她頰窩,稚澄被戳得暴躁,張嘴就辱罵他。
“啊嗚。”
奶糖滾進了嘴里,還是酸奶味兒的。
稚澄雙腳騰空,被梁笑寒面對面架了起來,下頜正好卡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