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寒抱著她走,哄小孩的語氣,“走,哥哥帶你飆車,咱們不跟她們玩。”
自始自終,除她之外,都沒有看旁人。
“梁學長”
財經日語哭著挽留。
“這是我暗戀你的第十年啊,小學時候你給了我一塊糖你還記得嗎你,你真的半點也不喜歡我嗎”
梁笑寒腳步微頓。
稚澄吃了糖,還是很氣,用腦殼子咚咚砸著他側臉。
“別鬧。”
他一邊捏住稚澄的肉膘,一邊抱著她回頭。
“啊,抱歉。”
“學妹,你叫什么來著”
那含情目,駐了片霓虹深淵,看似瑰麗華彩,卻沒有任何情意。
眾女被凍結原地,尷尬得失去了語言。
車上。
稚澄被梁笑寒放進副駕駛座,他爬過腰來,給她系緊安全帶。
“坐穩了,哥哥車速可是很快的。”
4x4的越野賽道,山貓瘋狂抽動超四驅尾巴,凌厲爬過炮彈坑、硬石坡,雙邊橋等險路,皮質越野手套急打方向盤,還游刃有余提醒小乘客。
“別離窗太近,嗑壞你小腦瓜。”
“過彎了,抓緊。”
“重心壓低。”
黑武士被山貓甩到尾后,最后它強悍沖進了深水區,濺起大片半透明的銀色水花,沖破終點賽道。
稚澄小臉皺巴巴的。
他好笑,“你這什么表情”
稚澄老實臉,“屁股被撞麻了。”
“回去自己揉揉。”
梁笑寒則是抓過她撞到車窗的手臂,他眼力好,一次就看到了。
他指腹揉著她那塊淤青,“哥哥車上有藥酒,你帶回去擦,一日三次,別偷懶。”
稚澄歪頭看他。
冷不丁冒出一句。
她篤定,“感覺哥哥變來變去,跟倆個人似的。”
梁笑寒手指微頓。
這討厭的小鬼終于發現了。
班斐吐出口氣。
他終于。可以。不裝了。
越野賽車服是一套連體皮衣,哪怕體息清淡,經過極限運動的瘋狂燃燒,整個人也濕侉侉的,像熱湯里撈出來的,班斐摘了頭盔,發梢滴著冷光,心跳頂在巔峰狀態,喘息也很沖,挾裹著硝煙與金屬的腥味。
他俯著腰,湊近她的嘴唇,依稀能聞到一絲柚子香。
這味道他很熟悉,他與之朝夕相處過。
是雙胞胎的獨特體味。
就跟小公狗撒尿圈地盤一樣,他弟弟也用這種方式圈占了哥哥的地。
睡鳳眼淬起一絲戾氣,偏偏班斐面帶微笑,口吻溫善。
“說不定哥哥就是倆個人扮演的呢,你一個人都不夠分的,多可憐啊,怎么辦呢”
稚澄
她震驚,恍然,醒悟。
“超我知道了”
班斐鼓舞,“嗯,你知道什么了”
她激動得眉毛起飛,爽到最高點。
“哥哥你雙重人格是不是超爺等于一次性泡了兩個大帥哥這可太牛啤賺了賺了”
班斐“”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離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