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
稚澄又捅捅他腰子,“咱們都是同一條被子的人了,你分享下經驗嘛,我又不會生氣。”
最多奉上個頭錘。
班斐“”
“啪。”
班斐拇指頂上。
吹風筒開到最大的熱風,稚澄整臉猝不及防遭遇了一場熱帶風暴,鼻孔都灌滿了颶風。
她
原本整齊的乖順短發當場炸丸。
“嗷嗷嗷”
吹風筒往下挪動,稚澄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焦味,以為屁股被烤糊了,當即像火箭炮一件躥了出去,她還不忘噼啪罵他,“你生什么氣呀,哥哥有那么多經驗我都還沒生氣呢,我問一句問題很大嘛做人不能太小氣知不知道”
“嗯,問題很大。”
哥哥靠在瓷盆旁,長腿交疊,踩了一雙白棉居家鞋,賽車服將他的腳踝裹得緊實,沒有顯露一絲皮肉。
越是遮遮掩掩,稚澄那股破壞的就越強烈。
哥哥手指靈活,卷好吹風機的線管,慢條斯理道,“你冒犯到哥哥的性尊嚴了。”
稚澄
這是什么鬼
別以為我年紀小就好騙
hetui
稚澄內心模仿羊駝發射導彈,恨不得用口水把人射穿。
哥哥道,“咦。這里怎么有只羊駝”
稚澄
她氣鼓鼓地正要教他做人,哥哥的手指插進她亂糟糟的發,一根根給她捋順了,還低笑,“真是個乖乖。”
稚澄被摸得舒坦,四肢都在伸著懶兒。
好一會兒,她覺得不對勁,從他手掌昂起腦袋。
“這乖乖怎么感覺像罵我孫子”
班斐淡定,“會嗎這不就是寶貝的升級版愛稱夸你乖巧可愛。”
稚澄被說服了,長出一根長長的匹諾曹小鼻子。
“那是老子天下第一乖”
直到,他們進了電梯。
旁邊的男人西裝革履,夾著公文包,噼里啪啦開罵,“我的小乖乖你等著風里雨里爺弄不死你”
稚澄死魚眼。
稚澄捅他腰子,怒道,“你果然拐著彎兒罵我孫子”
分手吧
這一天天的朕過不下去了
班斐寵溺捏她鼻頭,“想多了,哥哥會跟孫子上蘇州嗎乖乖真的是夸你。”
稚澄
她沉思。
這樣說好像也可以。
在哥哥一聲聲的乖巧可愛中迷失了自己。
旁邊的男士默默地降低存在感。
現在年輕公子哥兒啊,真是撒謊都不打草稿。
電梯是一座透明轎廂,燈管照得恍若白晝,可以清晰看見對面那一座升降轎廂。
那一霎,班斐對上了對面轎廂的目光。
稚澄鼻頭突然收緊,她被人摁住后腦勺,嘭的一聲,撞進哥哥的年輕胸線。
那越野賽車服是軟皮質的,又走線流暢,服帖到了每一寸,幾乎像是第二層皮膚,稚澄不是第一次被埋胸了,她嗷了一聲,就跟章魚吸盤似的,牢牢吸住哥哥。
這要不是還在公共場合,稚澄都想把腿盤上。
她真的很饞哥哥那一把勾魂奪魄的細腰
對面轎廂。
年輕男人緞面襯衫,內疊一件磨毛黑高領,雪白西褲襯得腿長筆直,他饒有興味舉起手中的酒杯,遙遙向著另一頭的青年致敬。
旁人湊過去問,“高三爺,那是你朋友嗎”
高三爺瞇著一雙迷離醉眼,臉泛桃花色,那股眉間媚態讓男人呼吸都有些發緊,“怎么會”
他笑道,“一個高級有趣的小玩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