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澄狂轟油門,加速過彎,駛進了一處偏僻幽凉的暗巷,積水被她濺成了小型觀賞瀑布。
班斐胸前紙巾袋的糖紙被濡濕得一塌糊涂。
“那群混蛋沒追來吧”
“哼,追來也沒事,看爸爸一刀一個小朋友”
她扭頭回看,機車頭盔被人粗暴摘下來,嘭的一聲重重砸到墻上,霎時兔頭粉碎,尖銳結晶甚至嵌入了腐朽的昏黃墻壁。
稚澄“”
我的k媚眼兔兔
稚澄氣急敗壞,“我為你兩肋插刀你碎我心愛頭盔你他爹的是不是有病”
哥哥手指強硬扯爛她黑口罩的松緊繩,唇縫弧光冷厲。
“閉嘴哥哥要親死你這個莽撞小蠢貨”
至暴烈地擁吻她。
我要太陽,只能溺死在我這一泓泛濫春水里
超
好痛
咬穿唇肉了
稚澄騎著重型機車,兩條腿使勁撐地,由于對方偷襲突然,她還沒有劃下停車架,只能靠自己最原始的肉身力量爆撐200多公斤的公路怪物。稚澄單手支撐轉向把,另一只戴著機車皮手套的手掌憤怒掰他臉頰。
強吻體驗感極差爺要口腔潰瘍了
掰、掰不動
稚澄異常震驚,她以為她已經是絕代章魚吸盤10,沒想到竟還有帝皇級的高手
果然人類進化沒有帶上我
這能啜干宇宙的吸力她不如,她羞愧
班斐手指壓著她的后頸血管,暴烈的力度凹出一根根鮮紅的指痕,猙獰得觸目驚心。他靠著后座,長腿凌厲跨過動油缸,灼熱的氣浪陣陣穿透西褲,好像能灼燒這一身脆弱又敏感的血肉,滴出豐厚血紅的油脂來。
舌尖兇猛頂入高溫的咽峽。
這片熱帶雨林腥膻又熱,是他從未感受過的驚心動魄。
胸腹前,雪地里,兩條玫瑰紅蟒驀地驚醒。
痛苦、震顫、愉悅。
神經尖嘯。
那股燒灼的疼痛從心底瘋狂席卷起來,讓他每一寸皮膚都隱隱繃緊、發癢、刺痛。
雙蟒明知危險,卻又蜿蜒著,昂首著,伏在她的后背貪婪進食。
似乎。
他又感受到了那一場噩夢級別的地獄烈火,燒焦的糟糕氣味混合著消毒水,整夜縈繞不散。
十五歲的我,從烈火煉獄里爬了出來,惡鬼般存活下來。
二十一歲的我,又放縱自己,跌進這片灼灼爆燃的山火。
我竟然甘之如飴。
我怎么會這么,這么,喜歡她呢。
“早上吃了豆腐乳嗯有點咸。”
班斐吮她舌尖,吮出一點不同尋常的腥辣。
想想,這樣說不太適合接吻的氛圍,便換了個文雅用詞,“是香酥玫瑰豆腐乳么”
稚澄惡狠狠反咬一口,“下次臭豆腐臭不死你”
班斐唇薄,很快被她咬損了一口,血汪汪的,他不以為意,將零星的血沫都吃得干凈,確認灶頭沒什么剩余的,才結束這綿長炙熱的一吻。
人那小臉陰著,“啃完爸爸嘴皮啦是不是該到爸爸了”
稚澄飛快撐好停車桿,咬丟手套,沖著他就賞了兜子。
班斐早有預料,長腿一收,從車后座脫逃。
動作機敏如狐。
稚澄你還敢躲
稚澄拽起墻壁堆的破紙箱丟了過去,對手仗著腰細,輕松躲開攻擊,嘴上求饒著,“別生氣,不就是占了個便宜嚒,哥哥讓你占回來,從頭到腳的,行不行”
稚澄你還色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