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世界級美貌景觀,她也不允許自己沒有
稚澄當然沒有延續自己一貫霸王硬上弓的做法,她非常禮貌敲了敲門。
對方沒應。
她敲了第二遍,那方淡淡道,“今日此路不通,請回。”
稚澄直接擰開手把進去。
梁笑寒側坐在一旁的藍灰色電腦椅上,眼窩微淺,泛出一扇朦朧的淺霧感,他頭也不抬處理著手頭的文件。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他腿邊就吊了一個保溫箱,稚澄試探性開腔,“吃完再罵我”
他筆尖轉了個圈兒,銀光從眼底一掠而過。
梁笑寒語調平平,“我哥在公館,你找錯地兒。”
“沒錯,我是來找你玩的呀。”稚澄皺著鼻子,“別跟我提那條小陰溝”
差點給她絆了倒栽蔥
“我哥是小陰溝,那我是什么”梁笑寒似乎有些激動,啪的一聲扔掉了鋼筆,“你一見鐘情我哥,當著我的面兒跟我眉來眼去的,不跟我哥好了就巴巴跑來找我,拿我當備胎使是不是”
他越說越上頭,“讓我猜猜,是不是我哥干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把你給惹惱了,你為了報復他,故意要跟我好呢”
稚澄“”
爹的。
你家是狐貍窩嗎。
怎么一猜一個準。
稚澄的反應被前男友鍛煉出來,嘴快回了一句,“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
梁笑寒被她氣到,底下輪子一轉,電腦椅背過了她。
拒絕任何交流。
稚澄見勢不妙,立即罵起自己。
“是我心二意朝秦暮楚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給臉不要臉還蹬鼻子上臉”稚澄幾乎翻遍字典里對花心浪子的譴責用詞,最后來了一句,“你別生氣了唄氣壞身子多不值當你看,我給你整了你維揚老家的菜,有燙干絲跟蟹粉獅子頭,還有鹽水鵝,老香了。”
那頭鬧了半天的別扭,“想要我消氣也行,你過來,我抽你一頓。”
稚澄頓時歡天喜地過去。
她皮糙肉厚,可抗造啦盡管使勁兒
稚澄被梁笑寒鉗住手腕,他球鞋絆開她腳踝,稚澄重心不穩,猝不及防往前一鋪,倒進男生的胸懷,她趁勢嗅了嗅他頸窩,是暖甜的柚子香。
是弟弟的味道呀。
她正感嘆著。
“叭。”
她小臀結結實實挨了巴掌。
稚澄猛地扭頭,弟弟目光幽深,腕心還壓在她的胯間,指甲蓋兒不像她偶爾狗啃那樣,而是修剪得斯斯文文,彎出漂亮柔美的弧度,顏色淺淺粉粉,像江南水鄉的粉黛軟絲緞,光管照得波光粼粼的。
就這么一雙清貴矜重如同藝術品能送去展覽的手,干著最下流蔫壞的事兒。
梁笑寒迎著她不可置信的目光,眉尾微挑,當著她的面兒,又抽了一巴掌。
不疼。
但癢。
細微的麻意似靜電一般,在身體噼里啪啦爆開。
眼見她小臉爆成了粉河豚,尖嘯出一種恐怖的音量。
“giao給老子死來”
稚澄掀翻了電腦椅,把人壓在辦公桌前。
吾輩座右銘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師姐以為里頭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慘案,她嚇得半死,也顧不得什么辦公司禮儀,慌里慌張擰開了門。
男生雙手被反剪,押上了那張咖啡色的辦公桌,他高大修長的身段折覆下來,隨著后頭的懲戒動蕩,后頸那一截棘凸也滑出衣領,似情人那般摩擦著發梢碎發,顯得旖旎又曖昧。他仿佛察覺到動靜,懶散地撩開一眼。
眼睛是濕的。
唇窩還盛著笑。
師姐
被師妹抽屁屁還樂在其中梁哥我敬你是個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