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情人,是敵人。
她在被他像籠中鳥一樣禁錮著。
“阿皎。”男人那雙漂亮瀲滟的桃花眼浮現幾分病態的癡迷憐惜,溫柔的撫上她憤怒發紅的眼尾,“你該信任我的。”
他竭盡全力,用盡心思,只為以與她相匹的身份站在她身邊,宣誓著主權。
謝明瓊冷冷擋開他的手,不再動搖,“休想帶我離開盛京,我不會再信你了。”
男人眼中偏執更甚,眉宇間染上幾許陰寒。
謝明瓊盯著他陰沉沉的眉眼,一字一頓,“今日隱天衛能尋來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遲早他們會唔”
男人忽然往前一傾身,扣住她的后腦勺迫使壓向自己,以唇封住她未說完的話。
遲清恩不想聽她一遍一遍重申要離開自己,這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扎進他心里,殘忍絞著柔軟的血肉,鮮血淋漓。
另一只手牢牢制住女子妄想掙扎的雙手,他輕易撬開柔軟的唇齒,勾起香甜的舌尖,熟練挑起她急促的呼吸,瘋狂掠奪汲取著。
謝明瓊毫無防備,晃過神來狠狠一口要咬下去。
即便他不愿意聽,那也是事實。
血氣在唇齒間彌漫,男人只停頓了一下,隨即更加蠻橫的反撲而上。
“呃哼”
兇狠激烈的深吻更像是巨獸捕食的撕咬,謝明瓊被逼得緩緩后退縮進軟榻的角落里,高大的陰影一點一點將她吞噬。
脆弱的天鵝頸被迫仰起,松垮的衣衫露出瘦削單薄的肩頭,單薄衣衫漸漸滑至榻邊,輕風一般無聲拂過細白腳踝墜落在地。
靜寂的內臥中,兩道急促凌亂的呼吸聲極為明顯,偶爾夾雜著微弱壓抑的喘息。
初夏的傍晚并不熱,一滴濕汗卻從男人額間劃至下頜,啪嗒,無聲滴落在纖細精致的鎖骨上,打濕那一小塊濕潮粉紅的細膩肌膚。
“阿皎。”
他抱住嬌嬌軟軟的女子,胸膛滾燙的溫度讓她無法克制的輕顫,結實有力的雙臂緊鎖住,吻上她失神半闔的眼眸。
男人漂亮性感的背肌隆起緊繃,深淺交錯的疤痕蔓延到側腰,濃濃的野性占有欲撲面而來,語氣卻溫柔,“莫再想著離開我,你羨慕清檀公主游山玩水,我們也像她這般恣意可好”
“不”謝明瓊眼尾泛著紅,別開臉企圖掙扎出一絲清醒的意識,“我不想。”
雪白貝齒緊咬住紅唇,她極力保持理智,“私奔沒有什么好下場”
“這是你自己說過的話,我牢記著。”
“我們和那富家千金負心情郎不一樣。”遲清恩眼底滿是濃郁驚心的占有欲和病態偏執,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強調道,“我們會有好的結局。”
“當年阿皎整夜都不愿意放我出去,精疲力竭躺在懷里才會乖順,我知道那是藥癮,但你在意我,才會縱容我糾纏你這么多年。”
他的話翻開了陳舊羞恥的記憶,謝明瓊被迫回憶起五年前被暗算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藥物有短暫時間的致癮,會讓她一次次重復那夜里的欲求不滿和浪蕩不堪,沉溺于歡愉極巔無法自拔。
那是謝明瓊最為羞恥的記憶,而此時耳邊那道壓抑著凌亂呼吸的啞聲,將往事攤開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