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嗎”
“我知蕭公子深明大義,但這終究是在下自己的事。”
裴懷慎客氣有禮,言辭間條理有據,“方才蕭公子還說我氣色好轉,傷重也有痊愈的一日,總不好事事仰仗外力。”
蕭玄舟視線落在被圈在小小杯盞中的一方清水,笑了一笑“李公子所言甚是。不妨再留幾日,養好了傷,才更能符合所想。”
裴懷慎指節無聲地扣在桌沿,氣定神閑“蕭公子果真思慮周到。”
“盡人事罷了。”
蕭玄舟抬眸。
目光交錯,俱是從容不迫。
似短兵相接。
岑惜也向大家辭行。
“我在屋后還種了些魚腥草,再不回去,怕它們蔫死了。”
她有些局促,情緒褪去后難以面對眾人的視線,對著人群中最為熟悉的尹蘿道,“我也沒什么能報答的,家里還有幾罐桂花蜜,見姑娘大約喜歡,希望姑娘不要嫌棄。”
尹蘿看她雙手不安地交握“不嫌棄,我最喜歡桂花蜜了。”
“我的桂花蜜鄰里四坊都說好。”
岑惜面容一下子有了神采,“姑娘嘗過就知道了。”
尹蘿好像聽出一點邀請的意味。
岑惜鼓起勇氣對她道“我想與姑娘說幾句話,姑娘可以和我稍微走一走嗎”
尹蘿點頭。
她感覺姬令羽要搞事了。
謝驚塵平靜地起身。
裴懷慎將將坐直的肩膀又松懈了,略微無奈地道“早去早回。”
她能從家里跑出來,就知道是個待不住的。
身子又不好。
往后可得費心思養著。
顯然當下便有深諳此道的人。
裴懷慎索然地告辭離去,沒有留下繼續做場面功夫。
蕭負雪的目光由外收回。
他從始至終都很安靜,那張和蕭玄舟一模一樣的臉上,沒有分毫波瀾。
姬令羽甚至沒有加入其中,很規矩地游離在外,只遙遙地看了這方一眼。
即便他有記憶占據先機,要同時對付這四個人也實在困難,無法將尹蘿順利帶走。
挑撥內訌。
這法子不難想到,是人便會有私心,關鍵是用什么直接有效地離間。
這幾位世家出身的公子。
上輩子,本就該分崩離析了。
尹蘿內心思量。
雖然謝驚塵是好心。
但這也意味著她很難有機會。
這幾天是在養病,更是怕一擊不中就徹底前功盡棄。
岑惜在客棧里還拘束著,出了門便漸漸開口,顯得頗為開心。
經過河道時,她驟然伸手把尹蘿推向水中。
是那種特別大力出奇跡、連個緩沖都沒有的快準狠。
尹蘿上一秒還在跟她說話“”
搞事從我這里搞
不合邏輯。
哪怕姬令羽想要殺她而后快,根據他的種種行為,此時此刻對她出手也完全沒有道理。
而且這毫無意義啊謝驚塵是跟她一起出來的,這能搞得到什么
幾步之外的謝驚塵飛身接住她,在她落水之前便截住了下墜的勢頭。
水中傳來巨大的吸力。
漩渦急速流轉展開,現出一只由水形成的手,猛地拉住尹蘿和謝驚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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