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是他又動了情欲。
情蠱的作用是要么不發作,要么一次比一次折磨人。
韶淮景還沒意識到,他現在已經到了一想到傅柔就會渾身會發軟的地步了。
再這么下去,他遲早會因愛欲而墮落。
“你厭惡我嗎。”
傅柔正在想是將他丟在地上還是就這么維持十分艱難的姿勢時就聽跟他問了這么一句話。
傅柔有些怔愣,她抬眼朝他看去,便見他如玉的面頰泛起了淡淡的緋色,但那雙眸子卻是冷靜到了極點。
“掌門,您這是突發惡疾了嗎。”
傅柔咽了口口水,她還以為掌門那個什么火的怪毛病已經好了呢,沒想到現在這是又犯病了。
“回答我。”
韶淮景十分執著她的答案,根本不容她將話題岔走。
傅柔認真想了一會,韶淮景看著她垂頭思索的小臉,萬年平靜如波的心跳忽然促動了一下。
而后是一下又一下,緩慢而遞進的加快。
他在期待著
期待著她的答案。
少女抬起久思過的小臉,對上他視線以后眸色真誠的說道“不厭惡。”
少女的聲音輕軟甜蜜,韶淮景眸色微散,心中本就炙熱的火頓時越發旺盛。
他垂首將額頭抵靠在少女的肩上,大片墨發從他肩側垂落,受到萬人敬仰的掌門,垂著睫,斂著眉,很是低微的說道
“永遠不要厭惡我。”
鼻尖滿了少女芬芳的氣息,萬年來理智又冷靜的韶掌門頭一次放任自己軟在了少女的身上。
他近乎沉迷的放縱自己享受溺斃在少女的香氣里。
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根線,徹底斷了。
傅柔現在還不知道她的普通安慰話徹底將一個高山之嶺拉入了塵世,如果她知道了,她肯定會狠狠扇自己一個巴掌。
她現在只是單純的覺得掌門心情不好,大概需要安慰。
畢竟誰舊疾復發身子都難受,她之前來大姨媽的時候她也難受。
估計掌門跟她那個也差不多
她也不知道身體里頭放把火是什么體驗,反正聽著就很難受,他要是靠著她肩膀能好一點就靠吧。
大不了她多麻一會,總比之前對她又啃又親的強多了。
在傅柔眼里這就是她一個小輩對掌門的尊愛,只是這在姍姍來遲的花祈眼里就是為老不尊的韶淮景耍流氓故意占徒弟便宜。
他眉頭一豎,當時就上前將傅柔拉開了。
“韶淮景,我沒想到你竟然還對自己的弟子做出這種”
花祈目光落在韶淮景的臉色后語句頓住了。
不怪別的,只因他從未在對方這張冷的跟十月寒冰的臉上看到過任何別的情緒。
更別說是這種眼尾泛紅,眸光帶著渴求,類似于求愛似的迷蒙表情。
這簡直一上來就震驚他姥姥家。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韶淮景了嗎,難不成這是被下藥了
本來花祈只是半開玩笑的想著,畢竟這片大陸放眼望去有幾個能給韶淮景下藥的,只是想著想著想,花祈就愣住了。
難道
他目光驟然清醒,視線在傅柔和韶淮景之間打量,見后者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少女,薄白的皮膚暈著紅一副x求不滿的樣子,他故意擋在對方視線前讓他只能看見自己,看他作何反應。
只見他略微煩躁的擰起了眉,瞧著花祈的視線也滿了冷色,同時又因為失去了少女的身影而泛起了些微焦躁,仿佛心里都生出了患得患失的不安感。
花祈見他這副表現心直接涼了,不好的預感直接當頭像發大水一樣澆在了心里。
不會吧。
情蠱是對著小東西發作的
他對著自己的徒弟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