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接到李總助的電話,也沒說什么,只點頭說可以。
她精心裝扮,去了吃飯的地方。
兩人乍見面。
周聿白不自覺蹙眉。
鐘意穿了條大露背的花瓣裙,春光乍泄,令人賞心悅目。
她身上香水味濃郁還是周聿白最討厭的那瓶脂粉香。
冷冷淡淡,正襟危坐。
連坐在對面的趙晟都被這香味干擾。
眼睛在鐘意凝脂似的高聳胸脯上滑過,笑言鐘意今天實在讓人神魂顛倒。
斬男香名不虛傳。
有的男人不喜歡,有的男人愛得不行。
吃完飯,鐘意自然跟著周聿白回去。
她坐得離他遠遠的,身上那股膩人的脂粉香一陣陣飄來,熏得他頭腦昏聵,心火翻滾。
再看她那張冷冷清清的臉和抿成直線的唇。
周聿白劍眉緊皺,聲線泠泠“停車。”
“你給我下去。”
他冷峻下巴一抬,狹目滿滿怒氣,冷笑道,“鐘小姐犯不著這樣戒備,我對你沒興趣。”
鐘意瞟了他一眼,卷卷的睫毛忽閃忽閃。
抿著唇,毫不留戀地推開車門,抓著自己的手包下車。
她踩著高跟鞋,身姿裊裊地站在路邊想了想。
思考到底要怎么回去、去哪兒。
是回自己的小房子,還是去找溫莎莎喝兩杯
夜風寒涼,吹拂秀發,露出皎潔纖瘦的后背和欺霜賽雪的肌膚。
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周聿白那雙清俊的眼睛幽戾陰沉,兩道冷厲的長眉擰在一起。
面色冷漠地打量著車窗外的身影。
胸膛的怒氣不可抑制。
他沒看出來,原來她還有這樣的錚錚傲骨。
敬酒不吃吃罰酒,她知不知道自己依仗的底氣是什么
“把她喊過來。”周聿白改了主意。
冷聲吩咐司機,目光布滿陰翳,“沒有我的允許,她哪兒也不許去。”
最后司機又把鐘意勸回了車內。
兩人回到家,臉色都不太好。
鐘意想回房,卻被周聿白拎去了浴室。
鐘意在浴缸里嗆了好幾口水,熱水和浴液反復沖刷她身上的香水味,全身濕漉又發燙。
見他慢條斯理脫去濕衣,露出精瘦收斂的體魄,臉上神情比道貌岸然還要冷情禁欲。
男人的手指修長漂亮,肆無忌憚又靈活有力。
她被按在按摩浴缸里,眼睛進了水,眼眶發紅,水光瀲滟又楚楚動人。
他繃緊著臉龐“好好認錯,我給你。”
鐘意閉上水汽氤氳的眼睛“我沒有做錯事情,為什么要認錯倒是周總您說了咳對我沒興趣。”
男人神色遽寒。
幽黑的眼眸打量她潮紅的臉,冷聲嘲諷“的確沒興趣,不過是送上門來的,隨便玩玩而已。”
鐘意睜開黑白分明又通紅的眼眸“您要玩膩了說一聲,我還得接待下一任。”
這話又惹他嗔怒,冷笑道“還早呢。落在我手里,當然要物盡其用。”
最后浴缸里的水冷了又熱。
鐘意禁不住嗚咽呻吟,最后膝蓋青紫,渾身狼狽被周聿白從浴室里抱出來。
一覺睡醒。
日上三竿,滿床狼藉,身邊位置冰冷。
周聿白讓曼姐把鐘意手邊的工作全停了,讓她清醒清醒哪有人端起碗吃肉,放下碗罵娘的道理。
至于她和藍郁試鏡的那部戲,自然也斷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