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部還是有發現的對嗎。
沒人比她跟土土接觸更多,她也一直都知道土土有種難以言說的能力討人喜歡。
好吧,可愛是無敵的能力。
扶川擦完頭發后不急著修煉,而是坐在客廳看了一會新聞報道,等早上九點,船醫來找她了。
進門后,船醫看她還穿著睡衣,以及睡衣敞開的口子微微可見的內衣帶子,微微挑眉,“雖然失去記憶,你的審美倒是不差,挺挑的。”
扶川雖然總是偽裝各方面為人設服務,但在內衣褲跟睡衣等品質上從不肯讓步。
她也有自己的舒適度,在外辦事的時候已經夠累了,家居睡眠時如果還得防著,一點舒適感都沒有,她怕自己抑郁。
“我只是失憶,又不是失明,好不好看當然看得出來,你們完事了”
“嗯,合作很愉快,這是按團長的意思分配給你的酬勞,100億銀耀幣輸你卡上。”
扶川驚訝,卻阻止了她輸賬號,反而提出分他們100億
船醫“團長說了,如果你沒要,且還要繼續分錢,合作關系會亂,等于捆綁風險,那就不是錢能辦到的事了,我們是傭兵團,有行業規則。”
吖,還有不要錢的扶川正打算收回100億,卻見船醫笑著摁住了她手腕,“100億我們收下,這次純賺400億銀耀幣,已是大富,何況還有那些血羅團員的財富,超500億不在話下,固然這次跟紫荊聯盟生了矛盾也是值得的,不過按團長意思,100億收下后,這10捆大圖靈牽絲是你的。”
500億銀耀幣,已是整個呼嘯團往常一年多的收入了,上次他們花了幾個月裝小虎船隊誘殺血羅二團也才賺了40億,畢竟賺錢也得看機緣,今晚這樣的好事可遇不可求。
扶川知道紫荊聯盟賠償的10捆圖靈牽絲是極大的,每一捆都價值巨大,雖然肯定沒有100億貴,但真論起拍賣價格,也不遑多讓,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固定的貨幣價格。
高考期,它們就是最珍貴的。
扶川暗想那團長讓船醫表態的是不摻和公爵夫人跟兩個家族的私事,但這種戰略性資源又有點其他意思。
“謝了。”扶川收下了,船醫問她等下要不要一起下樓吃早點。
“我問下,那個姓蘇的大美人跟你們很熟,也在這間酒店”
“對,北部跟中部的人多在這間酒店,有些也在對面酒店,不過很少,對面那間酒店一大部分房間都被教育部承包了,住進去的都是來自核心區的招考官。”
扶川一聽,內心微微尷尬她還以為是蔚冥棠故意的呢,看來是意外啊,自作多情了。
但她沒打算下去吃飯,船醫也理解,畢竟戴口罩不方便,易容的話,日后暴露身份又容易讓人聯想到今晚血羅團長的事,還不如杜絕這種暴露的可能,她走了。
蘇幕遮明面上也不會跟他們有牽扯,所以最后還是呼嘯下人五人組穿著拖鞋懶懶散散下了二樓大餐廳吃早飯。
本以為這些考生不太熱衷于吃早飯,應當急著修煉,但仔細一看,并不是這樣的。
來吃早飯的人竟然很多。
“教育改革后,臨時抱佛腳的效用越來越低,這些考生可能更熱衷于舒適備考。”
五人組身份外露于黑麟灘那邊的人,但現在大部分人還在那邊處理事務呢,不在酒店這邊,所以也沒人認出他們,何況五人也不像是考生,自然不受關注。
“這家酒店的灌湯小籠包很有名啊,南部前三咯,還有臘肉苦菜面”說起吃,船長跟三副如數家珍,挑了一堆東西胡吃海喝的時候,忽感覺餐廳氣氛沉靜了幾分,轉頭看去,瞧見了北部的人進來。
坐五人邊上的南部考生微微私語討論。
兩年前考試北部那一撥震驚了五部,唯獨漏了同時期的蘇幕遮,后來這人歸來,卻也沒鬧出什么事,但現在他依舊最顯眼的。
“可能斷代了吧,雖然看著北部這些后起之秀都還算優秀,畢竟有基因秘法撐著,但底蘊不如我們,再難出蔚冥棠那樣的天才了。”
“確實,不過中部跟北部倒是一直不合,不提當年孤山事件的恩怨,兩年前高考,蔚冥棠可是差點打死了他們中部的第一人,葉孤九算計了一撥,把他們前十的人集體困在了副本牢獄里,硬生生拖了三天時間減少了積分,否則也不至于讓北部那些人后來居上,這新仇舊恨的,你們看。”
三副腮幫子鼓鼓的,刺溜刺溜吸著面,一邊盯著跟著北部一伙人進來的中部之人的強勢姿態。
昨晚巷子里驚鴻一瞥,因為官方安保介入,兩邊都沒摻和,現在酒店里遇上,就門口一會,兩邊氣氛就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