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川“不會啊,五王跟七王沒什么區別,一個走火入魔都能清零的,就是要在床上躺久一點,十年八年啊。”
她的情緒還特別穩定,似乎覺得這個操作真沒什么問題。
江時鏡反思了下自己縱橫花海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么清心寡欲的人把這樣的虎狼之詞說得這么理所當然的。
“按你這么說,還不如直接吃席了吧。”
“大概不行,你的哥哥要讓你當儲君了。”
江時鏡一愣。
扶川看她驚訝的樣子,“先下來。”
她有點怕這人真上吊了。
江時鏡睨她,“你是怕我上吊了,你就得留下填補這個身份,真的得為這個帝國鞠躬盡瘁了吧。”
看出來了還說
扶川“那也沒有,我沒你想的那么壞。”
她走到吧臺倒水,“所以,你是不情愿的嗎”
江時鏡“就是不太理解,他一個正當青年的老伙子干嘛這么急著定繼承人,按理說真缺子嗣,讓愿意的女子生育就行了,只要人家愿意,資源配備到位,也不需要什么情情愛愛的,這些大貴族不都這樣,也沒看出他是潛在的癡情人,非真愛不可。”
“那確實不是癡情的,你哥哥不可能為情愛所困,大抵是為了帝國長遠考慮吧,這個位置懸著終究是個隱患,就好比這次我跟他一起落入海噬地,但凡這個局不是他自己攢的,赤楓很快就會易主。”
扶川這話看著輕描淡寫,但江時鏡不需要多思索就已經明白了。
“所以你怎么看,看這個帝國是否值得。”江時鏡問扶川。
扶川有些驚訝,隨手多倒一杯水給她。
“你不像是在人生大事上參考別人意見的人。”
“尊重遠比自己強的人,本身也是一種成長的過程。”
扶川坐在高腳椅子上,喝了半杯水,放下,已經有了判斷,“礙于我招惹了一些仇敵,隱患還在,要么你愿意這個身份詐死完全脫離,否則你不接這個位置,反而必死。”
“你不接的位置,總有別人接。”
江時鏡其實也是這么想的,“不是我就是凰青玄,就算他不會,也有的是人為了穩固王權為壓我。”
就是這個道理。
而且在扶川看來,江時鏡的血脈擺在那里,以她的天賦跟聰明才智,時間久了,超過凰青玄是遲早的事。
那就很尷尬了。
“綜合考慮,要么這個身份掛掉,要么我就只能接。”
扶川其實看出這人對這個身份不排斥,估計也跟其初始就生于權力熱衷權力有關。
江時鏡只是在考慮風險。
“其實,也算有一個好處。”
“什么”扶川以為她要說帝國的財富,結果這人微微一笑,“可以合理開后宮了,想要多少就多少,睡不完,根本睡不完。”
扶川差點嗆住,咽下后,輕輕吐出一口氣,“是這個道理,也挺好,你哥哥缺的子嗣,你補上。”
甚至不需要她自己生,有的是人幫她生,這個世界有這樣的技術。
就算是她的世界都不缺這樣的技術,所以江時鏡某種意義上比她哥更能保持王族血脈純度吧。
扶川看江時鏡也有了決定,內心也明白自己以后該怎么做了。
“那這個身份我以后會處理好你得有心理準備。”
言外之意是讓她多努力修煉
江時鏡一口悶了那杯水,問“你都七王黑武士了,我還能有什么準備你別跟我說你還有什么底牌。”
倒是有,更強的,但沒考慮暴露在這個身份上,那就不提了。
“所以你那根繩子是準備懸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