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完了自家小伙伴們,得知不久后就能再見的立花和泉,詭異地有了一種要面基的期待。他該怎么自然地演出奮力抵抗過后無奈放手的樣子呢還是選擇走被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呆的路線呢
埃德拉多爾那邊應當也很有趣。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肯定會是以組織的任務為先,但赤井秀一就不一定了。fbi會橫插一腳過來搶人嗎
他拭目以待。
休息得差不多的立花和泉在床上滾了滾,爬了起來。雖然肌肉和過去骨折嚴重的地方還有些酸痛,但基本的行動已無大礙。
他坐上輪椅,自己轉著出了病房。那群操心的同事們就是太過于緊張了,非得把他塞到醫院里來。
守在門口的高木涉聽到動靜立刻站了起來。“立花先生您不再多休息一會兒了嗎”
“我沒事了,再這么躺著也是白躺,還不如回去看看班長那邊的情況。有什么進展了嗎”
高木涉苦笑著搖頭,“川本剛被抓到后除了千村良美的事,其他什么都不承認。伊達大哥他們也拿他沒辦法,只能努力從之前的卷宗證據里尋找有沒有能夠給他頂罪的信息了。”
這個情況立花和泉早已預料到,他淡淡道“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我們回去吧。”
看他去意已決,高木涉只得同意。“那我去和醫生說一聲。”
兩人回到警局后,便加入了審問的行列。
川本剛看到立花和泉進來滿臉的不以為意,“你們以為換了一個殘疾的家伙進來,我就會心軟地承認你們那些栽在我頭上的罪名嗎”
“你”本就被這個家伙油嘴滑舌的不配合態度氣得火冒三丈的小山政二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差點直接直接沖上去,被一旁的手下眼疾手快的拉住,這才避免了一場“暴、力逼供”的發生。
立花和泉朝著想為自己出頭的長官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小山政二狠狠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川本剛,將位置讓了出來。審訊交到了立花和泉手上。
坐著輪椅的青年任由兇手不屑地打量了他一會兒,在對方即將失去耐心之際,終于開口“川本先生真的甘心嗎明明自己的功績可以震驚全世界,卻只能自己默默地藏在心里。這種感覺一定很難過吧。”
川本剛交握著的手指緊了緊,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一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立花和泉也沒指望他一來就會承認,而是按照自己的節奏,進一步地刺激著川本剛的神經。
根據他之前的測寫結果來看,川本剛應當是一有著很強地表達自己意愿的人。
這從他對受害者宣泄出的暴、力與虐、待上能夠看出,他不會將情緒隱忍在心里,而是通過行動一一施展出來。
而且從他抵著受害人的后腦連開三槍,在盡量不破壞人體外觀的情況下將人處決,并精心擺出特定造型的情況來看,他有想要通過受害者來抒發某種“藝術”表現欲。
像這樣的家伙要不是有組織在上頭壓著,肯定恨不得將自己的“藝術品”宣揚的到處都是。
如果能找準切入點,或許能讓他主動說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組織的恐怖戰勝了他的表現欲,每次立花和泉覺得有希望之時,對方卻又沉寂了下去。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他也感到有些疲倦。精通測寫的年輕警視正決定換一種方法,先把現有的案子過一遍吧,確認一下哪些是他為組織干的,哪些又是出于自己意愿而“創作”的。
立花和泉將警方所知的所有受害者的照片打印出來,一張一張地展示給川本剛看。
對于自己的“作品”,川本剛看到后會表現出滿意或是欣賞。而針對那些并非他自己選擇的目標,則會露出不滿的神色。
立花和泉通過觀察對方表情的變化,大致篩查出了組織的真正目標。
不過由于案件眾多,有一些受害者就連川本剛自己也記不太清楚了,他在看到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迷茫。但如果是符合自己取向的目標,他還是愿意和立花和泉攀談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