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但他清楚,此刻的他沒有別的選擇了,只得開口“還請您吩咐。”
貝爾摩德發話“埃德拉多爾,轉道去西港口。”
車上的氣氛立刻變得沉默起來,沒人不清楚所謂的解決是什么意思。
降谷零難免有些擔心自家幼馴染,hiro那么溫柔的人,要讓他殺人一定不好過吧。
埃德拉多爾也沒有吭聲,雖然他盡量不讓諸伏景光接觸到這些,但在組織中生存,這樣的事難以避免。
尤其這一次貝爾摩德在場,甚至朗姆也可能在監視的情況下,他只能照做。
隨著車越來越靠近海邊,諸伏景光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可是他卻并不感到緊張,為了這一天的到來,他早已做好了準備。
他清楚地知道,這一次之后,他將永遠地背負著這份罪孽走下去。
但所有的前輩們都經歷過這樣的事,自家幼馴染那邊他沒敢問,可或許對方也有著難以提起的過往。
既然其他人能夠做到,他也可以這是他選擇了這條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港口很快抵達,偏僻的倉庫里漆黑一片。
埃德拉多爾和貝爾摩德兩人熟練地拿出了電筒照明,一個在前面帶路,一個在后面殿后。
倉庫里堆積著大量的東西,他們走過的地方還會有灰塵揚起,看不出像是藏了人的樣子。
在貝爾摩德的示意下,幾人上前清出了堆積在一起的雜物,后面露出一個集裝箱一樣的東西,箱體上還有一個看起來銹跡斑斑的大門。
埃德拉多爾上前沒怎么用力就把門打開了。手電筒的光順著門口照射進去,只見角落中縮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燈光照到對方臉上時,諸伏景光不由得瞳孔驟縮。
雖然那人的臉上布滿了灰塵與血跡,但他今天已經見過這張臉無數次了,只不過是在自己的臉上。
那人正是今日被他取代了身份的出川彌也。
見他還愣在原地,貝爾摩德伸手推了他一把,并把塞到了他的手中。
“快點吧,我可不想在這種臟兮兮的地方久待。當然你如果要是有什么特殊嗜好也可以自己留下來,但最后得把他的頭帶來見我。”
此刻灰塵樸樸毫無女明星光環的女士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朗姆那家伙簡直病的不輕,疑心病重得簡直連自己都要懷疑就算了,還每天上躥下跳的攪得全組織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