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像是你們說的那樣,否則你們親愛的教官先生可不會手下留情哦就像當年那樣。你說是吧,埃德拉多爾”
埃德拉多爾不動聲色道“我倒是挺想聽聽您敘述的版本。”
金發的女士側頭觀察了他一會兒,說道“差點被你騙過去了。我還以為我們這一次的合作就要到此為止了呢。”
后面兩個聽得有點懵,他們打什么啞謎呢
降谷零試探著問道“我還真有些好奇,有誰能好心幫我們解答一下嗎”
不知道貝爾摩德怎么想的,居然還真的說了起來“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進了一撥人,有幾個有能力的在,倒還真讓他們找到了點兒什么,并且計劃用誘餌將我們的高級成員忽悠過去。不過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應對,送了點還算不錯的替死鬼過去。”
“然后呢”諸伏景光問道。
貝爾摩德抬了抬下巴,“喏,活下來的替死鬼不就在這兒嗎你們教官可是以一己之力扭轉了整個局勢,將那群臥底全留下了。哦不對,好像還剩了一個,不過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之后也就沒人管了。”
多少知道一點兒當年情況的幼馴染二人組只覺得喉嚨發緊,當初立花哲輝背叛的事難道真的不是誤會嗎他們此時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埃德拉多爾的表情。
如今他們付出的信任,以及合作的許多事情都建立在對方仍然是同陣營之人的基礎上。一旦真相和他們的猜測背道而馳,他們不知道能否承擔對方記憶恢復后的一切后果。
貝爾摩德發現了他們的異樣,挑眉道“怎么,懷疑我說的事的真實性嗎別看你們這教官一副只會站著動動嘴皮子的樣子,真要打起來,組織里可沒幾個人能和他做對手的。”
他們想知道的可不是這個。兩人只好敷衍地夸贊了兩句,便又重新沉默下去。
貝爾摩德的笑容意味不明,也不再說話,幾人沉默地送她抵達了組織其中一個基地。
她離開前埃德拉多爾喊住了對方。“請問貝爾摩德小姐明天有興趣賞臉出去吃個飯嗎作為上次讓您陪我一起吃乏味的餐廳的補償。”
金發的女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希望你最好真的只是想吃個飯。明天下午五點,老地方接我。”
第二天埃德拉多爾如約而至,一身西裝革履地提前等在了酒店大廳中。不久后精致打扮過的貝爾摩德準時出現,與他相攜離開。
低調的黑色跑車停在了中目黑一家意大利餐廳前。
金發麗人抬頭看了一眼招牌,感嘆道“你這次倒是真用了心思。這家店可不好約。不會是從什么人哪里搶過來的名額吧”
埃德拉多爾微笑“不過是正好遇到熟悉的人罷了,多虧對方愿意給我幫這個忙。”
貝爾摩德嘆了口氣,“我已經覺得這頓晚餐不是那么好吃的了。答應我,在享用完美食之前,其他無關的東西一句話都別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