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自己起了個一卦,看了卦
后,吉中帶兇。
她沉默了片刻,又再次起了一卦,還是吉中帶兇,一連著三卦都是同一個結果。
柳佩琴喃喃道,“向璞,你是不愿意原諒媽媽嗎”
還是媽媽找你會給你帶來危險☉”
她不知道是前者還是后者,卜卦只能讓她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收起來了工具后,她坐在梳妝臺面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想清楚了許多。
下午,她便朝著郭中銘說道,“我去找李太打麻將了。”李太便是她們富太太圈子中,最為富貴的那個。
可以說,她們下面一群的小姐妹,都是圍著李太轉的。
對于妻子去幫自己結交人脈關系,他自然是樂意至極的,“那你多帶一些錢,輸給對方。”
柳佩琴點了點頭,出門后,她卻沒去李家,而是選擇去了她投資的那家金店。
去了便找到店長,“喊老李出來。”這家金店便是在李太太的幫助下開起來的,李家有金礦。
柳佩琴從對方手里拿貨的時候,遠遠比市場上便宜不少,而李太太肯這樣做,無非是柳佩琴當年用奇門,幫對方算出來了,李太太的丈夫在外面有一個小三,那個小三不是普通人,打算借肚子上位。
一腳踹掉李太太。
若是平時那些小三小四,李太太都不當回事,但是那一次自己丈夫跟鬼迷心竅了一樣,非要離婚。
到了他們這個階段,婚姻不過是一個合作的方式,離婚屬于兩敗俱傷。
后來柳佩琴幫對方利用奇門,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后,夫妻關系又回到相敬如賓的階段。
你不管我,我不管你。
自打那以后,李太太便主動有意的把李家的生意,往柳佩琴身上傾瀉,當然,這些事情都是瞞著她們雙方的男人的。
柳佩琴在看到李店長后,單刀直入,“我要你去一趟大陸,到這個地方,查下這個人,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她把報紙推了出去。
李店長看清楚上面的人后,他極為有職業素養,甚至都沒問對方是誰,只是說道,“現在大陸管的嚴,過去的話只有偷渡這一條,去的還是北京屬于首都,這屬于難上加難,我不能保證一次能過找到對方。”
柳佩琴想了想,“打持久戰,不急著一時半會。”如今得知了對方的線索,自然就不怕了。
她打下的這片生意場,有向璞的一半。
溫家。
溫向璞沒想到自己把門一開,竟然出現了這么多人。
“沈阿姨”
他有些意外,沈美云立在門口,她穿著一件藏青色的大衣,深色的衣服,越發顯得膚色白皙,因為天冷,還圍著一條紅色圍巾,大紅色的圍巾下面,露出一雙清澈柔和的眼睛,還未開口,就帶著幾分笑,讓人光看著就親切了幾分。
“來給你慶祝。”
“擇日不如撞日,就
今天了。”
沈美云舉了下手里的袋子,“會不會打擾到你”
她知道溫向璞這孩子的性子,所以直接先斬后奏。這孩子被李管家養的太過實誠,他甚至不太會拒絕別人。
溫向璞搖頭,“怎么會大家能來我歡迎都來不及。”
他們來的溫家替他慶祝,處處替他考慮,他若是在拒絕,那實在是不知好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