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間太短,玩家根本不可能摸到“黃河詭禍”的源頭。
按捺著心中念頭,衛厄和羅瀾舟沒有暴露自己的詫異,聽衛十道繼續往下講。
“二年前,黃河突然決口。”衛十道盤坐在驢車前頭,一張臉上浮著淡淡的憂色,“黃河大水一連淹了幾十個城池,死了好多好多人。俺那時候在關外,沒進來,但聽俺二哥說,二年前那場大水,從黃河下游一直淹到黃河口,死的人可多,可慘。俺二哥那時候剛好在黃河邊,看見一個村子一個城,劃著船進去都是死尸在屋子頂上漂著,死尸的肚子里都是魚,大魚小魚,全在吃人的腸子。”
說到這,沈富勇劉二牛他們連連點頭,說他們雖然是黃河中游的人,可也聽說過二年前黃河決口,下段的慘樣。
“老嚇人了,俺爹說那時候是整個村子整個村子的死,哎呦”劉二牛說著,打了個哆嗦。
“從那以后,這黃河兩岸的詭禍就不斷了。”
“有人說,就是二年前那次黃河決口,把黃河里的東西都放上岸來了后頭才有這么這多詭東西。”
沈富勇、劉二牛爭先恐后說自己聽說的東西,眾人下意識朝黃河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么一眼看過去,突然的一股寒意躥上沈富勇他們的脊梁
就在驢車前進的方向上,黃土的路邊出現一個布扎的假人。
假人一件藍布上衣,黑布褲,腰間扎著條紅通通的帶子。面朝驢車這邊,白花花的臉上,涂著紅彤彤的兩坨膏子,嘴角高高咧開。
“來了來了,”燕塘春掌柜早是只驚弓之鳥,一見到土路邊的假人,立刻嚇得大叫起來。邊叫邊往后退。
“一個破假人,嚇唬嚇唬你而已”衛十道喝道,他手一抬,一枚石頭子就飛出去,將假人砸出老遠。
假人被砸出去,濺起一些煙塵,一動不動。一張涂了紅膏子的臉依舊側著朝向驢車這邊。咧開的嘴角似乎還越咧越高了。驢車每行進一會,前邊的假人就出現一具。燕塘春掌柜被嚇得哆嗦,一個勁兒往板車人堆里擠。
假人像是陰魂不散,無窮無盡。
衛十道、鐵哥兒渾然不懼,但沈富勇、劉二牛、土匪頭子他們臉色都有些發白。
這時,在后頭觀察了一會兒了的衛厄忽然開口。
他朝沈富勇、劉二牛和土匪群一點,命令道“去把那些東西的衣服扒了。”
嘎的一聲,趕車的衛十道差點抽空了驢子。啥玩意扒假人衣服稍緩,衛十道猛然反應過來,假人身上都是嶄新嶄新的藍布衣和黑布褲。按這個陰魂不散出現的勢頭,全部扒下來裝車帶走,多少得是一筆不小的物資。詭道的人你牛,那就硬杵上一路的假人竿子唄
思路打開,衛十道、鐵哥兒瞧前頭的假人眼神火辣起來。
無本買賣,誰能不愛
魏少不愧是魏少,商人奸詐陰損啊不,白手起家的本事果然是刻骨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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