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商,徽商應該是南邊的吧
南邊的和黃河能扯上啥關系
王悍匪蹲在牛背上,抓著頭發,對著一個“徽”字琢磨開了。從為什么是典堂分析到十一行,再分析到“魏”字上。
直播間“”
救。
不用那么兢兢業業地分析啊。
這是個假的徽商魏少
親眼目睹“赫赫有名”的徽行魏少是怎么來的直播間已經沒眼看下去了,一條彈幕幽幽劃過
不是我說,換做是我我也以為是真的tt
五十里地外的土路上,絡腮胡玩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河曲城客棧內正在給羊群喂草料的羅瀾舟往面板上瞥了一眼,同樣一桶的草料差點全潑山羊臉上
“臥槽”
“咋啦,咋啦,草怎么了”衛十道拎著宰羊的菜刀,從另外一邊探出個腦袋。
“沒事”羅瀾舟堅強地抹了一把臉,定了定神,確認面板任務描述里的“魏少”就是他知道的那個“徽行魏少”。神情不由得變得古怪了起來
有些人找劇情,有些人自己制造劇情
沒想到吧,你們在副本里搞事,是會造出新劇情的
解道長壞了,我隊友真的成反派了
解媽媽不哭,這是假的
客棧的羊廊里,羅瀾舟不動聲色地和解元真交換了個眼神。他們是知道“魏少”是誰,短暫的驚愕后,馬上開始思考,要不要借助衛厄的身份,更簡單輕便地進入宴會到河曲城后,他們和衛十道同衛厄分開,分作兩路,一明一暗。
如果要借助衛厄的“魏少”身份,直接進入六大家族聯手的宴會,那他們和衛厄的聯系就有可能暴露出來。
如果不走衛厄那邊,人生地不熟,要進地頭蛇的宴會,恐怕沒那么好進。
在衛十道和放羊老漢背后,解元真一副老實人的樣子,蹲在柱子邊思索了一會,朝羅瀾舟輕微地搖了搖頭。
他的意見還是穩妥為上。
衛厄的“魏少”身份風頭太大,風險太高,得有人在背后給他充當耳線,做后手支援。
衛十道檢查了一下羊圈里的草料,念叨羅瀾舟把草料拌得太濕。羅瀾舟忍氣吞聲,聽他念叨幾句后,就又請教起北方的各種門派手藝起來詭術、石匠手藝、詭道規矩在現代完全找不到蹤跡。
好不容易逮到衛十道這個老江湖,當然得多打聽些出來,給控制局和專員以后進副本積累資料。
不過衛十道是個挺傳統的江湖人。
問他
一些江湖雜事可以,但問到他東北各自門派的能耐,他就握著旱煙斗呵呵直笑,打馬虎眼打過去,并不深談。起初羅瀾舟也沒想明白,后頭一琢磨,就領悟了該死的地域之爭
這是北方的手藝人,怕他們的底子被南邊的人知曉了去呢。
沒奈何,羅瀾舟只好東問一點,西問一點,能了解多少是多少。
而在午后,偽裝成趕羊小伙的解元真,借著去河曲大集看羊價的理由,和鐵哥兒一道出了客棧。
酒樓里,剛看到系統任務的時候,衛厄同樣是微微一怔。不過他反應快,沒任何異常地就將自己的“魏少”
身份上了任務文本的詫異給帶了過去。冷淡地任由劉老爺討好奉承,劉老爺攀扯半天,見魏少油鹽不進,只好訕訕告辭。
劉老爺一走,后頭的各家各戶的請帖,雨點一樣,送到了一號大酒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