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一放權,于謙就把北京防御體系打造的嚴嚴實實的。
他猶如定海神針一般,在朝廷內亂,互相指責推卸責任,爭權奪勢的時候,他和朱祁鈺一起安撫群臣,整頓內部。
彼時朝廷上下都倚重于謙,而于謙亦毅然以社稷安危為己任。
朱祁鈺病重的時候也不禁懷疑過于謙,因為他的威望實在太高,可是于謙從來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他一直都是盡一個臣子的本分。
正因為這樣的忠心國家,所以也先拿朱祁鎮威脅朝廷,于謙就選擇擁立朱祁鈺。
皇帝可以放棄,但是大明不能有損失。
這無疑讓朱祁鎮復辟后拿他開刀埋了后患。”
朱元璋此刻的心是偏的,已知于謙是個大好官,對咱大明忠心耿耿,勞苦功高;反觀朱祁鎮呢,完全是敗家子,畜牲玩意,差點把大明弄沒了。
這么一對比,朱元璋的心完全偏的沒邊,他叉腰破口大罵,“這么好的一個臣子你個畜牲居然還弄死,咋不自己去死啊”
“于謙當然也更喜歡朱祁鈺這個皇帝,怎么看都比朱祁鎮這樣的傻逼好太多,這兩個人選擇哪個做上司還用想嗎一個信任你,敢給你放權,對你各種關懷備至,另一個差點帶你一起去見朱元璋。”
朱元璋差點把茶水噴出來,這把死說得可真好聽。不過,要是真能見面,他一準削死那個畜牲。
“于謙擊退瓦剌大軍后,朝廷評功,加于謙少保、總督軍務。
但是于謙說“四郊多保壘,是卿大夫的恥辱,怎么敢求取賞賜功勞呢。”保家衛國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讓敵人一路打進來已經是恥辱,只是擊退敵人,這只是應該的本分,如何能以為功勞呢。
于是他堅決推辭,朱祁鈺不準。”
“后來戰事平定,朱祁鈺本來不想接回朱祁鎮,但是于謙卻覺得應該把人接回來,或者說不管是接回來還是死了都可以,就是不能把大明曾經的皇帝,如今的太上皇留在敵人手里繼續當俘虜,這未免太恥辱,太有傷大明的顏面了。
這不止是關于皇位,更是關于國家的尊嚴,而國家尊嚴如何能被一再踐踏呢于謙是個把大明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人,而作為明臣,也絕不容國家受此恥辱。
是以他覺得太上皇一定要接回來。
于謙對朱祁鈺說如今名分已定,皇帝就是皇帝,太上皇就是太上皇,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如果有人想以此生事,臣是不能容忍的。
于是朱祁鈺才把人接回來。”
“事實上,在朱祁鎮回來后的那些年,他也確實不曾威脅到朱祁鈺的地位,直到朱祁鈺無嗣又病重。
可最開始,誰知道朱祁鈺會無嗣,又恰好病重呢。
而朱祁鎮居然真的好端端的一直活著這大概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于謙和朱祁鈺其實也是雙向奔赴的。
當敵寇剛剛撤退時,很多人就跳出來彈劾于謙,想要打壓于謙。
于謙根據祖制反駁他們,戶部尚書金濂亦上疏為他爭辯,但指責他的人還是不斷收集他的材料。
各御史多次用苛刻的文詞上奏彈劾他,全靠朱祁鈺力排眾議,加以任用,他才得以盡量實現自己的計劃。
有多少人愛戴于謙,就有多少因為他利益受損而痛恨想要扳倒他的人,可是朱祁鈺相信他,支持他,所以于謙才能放手大干。”
“他支持他,他以滿身才華匯回報,他們攜手共同治世。
所以我說這是明君與賢臣的佳話。”
“后來于謙說應該復立朱見深為太子,可他難道是為了他自己嗎不是。
他只是想穩定朝綱,讓百官定心罷了。
這不是他向著誰,而是他從理智的角度出發為大明著想,亦如當年毅然擁立朱祁鈺一樣,都是為了大明好而已。”
“可是一切就是那么陰差陽錯,隔天就出事了,當天他就被下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