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炎就快要不行了。
他現在只剩一口氣吊著命,陸家旁支和集團股東們,都對他手里的家產虎視眈眈。
而作為陸家龐大家產的繼承人,陸九敘最近自然而然一直在被他們頻繁發難。
為了穩住局面,這段時間他基本上每天都在熬夜加班。
今天香灣那塊地皮的竟標出了點問題,原本讓他煩躁不已。
但蘇星遙的突然出現,卻讓他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他垂眸將視線落在前方。
背對著自己的那個人,此刻就像一只對人沒有任何防備的小貓一般。
說話的聲音柔柔軟軟,身上還帶著一道好聞的沐浴露清香。
蘇星遙細長的手指主動將衣服下擺卷起。
衣服下那截白膩纖細的腰,便直接暴露在陸九敘的視線里。
凹陷的腰窩最下端,被布料遮擋在寬松的睡褲里。
而鏈接腰線的,是一道飽滿的渾圓和纖細筆直的雙腿。
見身后的人沒有動靜,蘇星遙朝轉頭,求助一般的開口。
“陸先生,幫我涂涂藥吧,癢的睡不著”蘇星遙說話語氣是無比正常的。
但聽在某人耳朵里,莫名卻有點像撒嬌。
心臟像是被小貓的爪子輕輕撓了一下。
陸九敘收回自己的思緒,伸手接過對方另一只手里的藥育和棉簽。
掃了一眼白皙皮膚上突兀的小紅包,他才沉聲開口。
“過敏了”
說話的同時,沾著藥膏的棉簽輕輕在蘇星遙的皮膚上涂抹起來。
陸九敘手上的力道這輩子沒有這么溫柔過。
棉簽很快貼上細膩的肌膚,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覆蓋了原本的瘙癢。
蘇星遙舒服的瞇了瞇眼,肩膀輕輕收縮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陸九敘的動作太過輕柔,他感覺棉簽所過之處就好像被人正在用羽毛在輕輕刷。那種感覺很微妙。
甚至順著被涂抹過的皮膚,朝著全身其他地方也在快速蔓延。“捂的”蘇星遙輕聲道,“今天錄節目的時候停電了。”陸九敘注意到蘇星遙肩頭的顫動,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很疼嗎
“不疼”蘇星遙有不好意思的跟對方解釋,其實挺舒服的,就是有點癢。不是傷口癢,就是我本人有點怕癢。
陸九敘沒立刻接話,而是重新蘸取了新的膏藥涂抹起來。
“那我涂快一點。”
“好的。
蘇星遙感覺對方涂的差不多了,便將衣服往上卷。
但他背著手,不好行動。
陸九敘涂抹完下腰那部分后,便幫了他一把,拽住他衣服的下擺,一點一點往上撩起。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蘇星遙清瘦漂亮的背部便幾乎整個暴露在陸九敘面前。是非常漂亮完美的身材。
不過分纖弱,但線條卻又極其優美。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卻是蝴蝶骨處那道疤痕。
陸九敘視線落到這道疤痕上,盯著看了好久。
蘇星遙見陸九敘沒有動靜,想起自己背后還有個被玩偶服劃傷的傷口,便將碘伏瓶口打來遞給陸九敘。
我背上是不是還有道劃痕結痂了嗎麻煩你幫我也一起涂了吧。
陸九敘輕輕嗯了一聲,直接換了根棉簽,用碘伏將傷口涂了一道。
但他的視線依舊還在那道疤痕上。
他的這道視線極其強烈,以至于蘇星遙背對著他,都能感覺到對方在盯哪里。
他可以跟77號隨意的談起這道傷,但此刻卻莫名不想讓陸九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