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想問對方涂完藥沒有,卻發現陸九敘用棉簽輕輕觸碰了那里的皮膚。
明明只是極其輕微的一次觸碰,但在男人視線下的那片皮膚,卻開始不正常的發起燙來。
蘇星遙的身體好像被觸碰了到什么奇怪的發燙機關。
周圍白皙的皮膚瞬間便染上了些許紅暈,變的色澤粉潤起來
就連那道丑陋的疤痕,也跟著憑空增添了幾分艷色。
“這里需要涂嗎”
男人聲音比之前還要沉悶些許。
蘇星遙搖頭,輕輕吸了一口氣,“那里不用了”“我弄疼你了”陸九敘擰眉。
蘇星遙看陸九敘
誤會,含含糊糊解釋,“沒有,那是以前的傷口,早不疼了。”
陸九敘沒有出聲,緊抿著雙唇用視線仔仔細細將那片疤痕描繪。
如果蘇星遙是潔白無瑕的白玉,那么這道疤痕就是上面唯一的瑕疵。
而造成這個意外的人。
該死。
蘇星遙看不到的地方,陸九敘的眼神暗了下來,語氣卻帶著憐惜。
“這么大一片傷口,當時應該挺疼的。”
當時應該挺疼的
時隔六年,陸九敘是唯一一個聯想到當時自己感受的人。
明明已經覺得這道傷口無所謂的蘇星遙,在這一刻卻突然因為對方的這句話,心臟停止跳動了一拍。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涌入他的心間。
蘇星遙都想不清楚這中情緒是為何而來,只垂下眼眸輕輕點了點頭,“是很疼。”
“但已經都過去了。”
覺察到蘇星遙不太想提這道疤,陸九敘忍下了所有的情緒,一個字都沒有再往下問。他將蘇星遙的衣拽緊,等到藥被皮膚吸收之后,才輕輕放下。
涂了藥膏的后背冰冰涼涼的,蘇星遙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他轉身朝陸九敘道謝,卻見到對方一向神采奕奕的臉上,竟然透出幾分疲憊。
“陸先生最近工作很忙嗎你每天回來的好晚。
陸九敘單手解開了襯衣的兩顆扣子,不甚在意的回答,“已經快處理好了。”
他抬眼看向還站在原地看自己的蘇星遙笑了起來。
“我沒事的,你快去睡吧,很晚了。
蘇星遙點點頭將藥育和棉簽放回醫藥箱后轉身朝陸九敘說了句晚安,“那你也早點休息。”
“我會的。
然而口頭上答應蘇星遙要早點睡的陸九敘,當天晚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一閉上眼睛,就是蘇星遙那片白膩皮膚上的丑陋疤痕。
這么敏感的皮膚,連棉簽的輕輕掃過肩頭都會輕輕顫抖。
所以在當時被燒傷成那樣,傷口該有多深他該有多疼
陸九敘越想越覺得那道疤礙眼的很。
恨不得能夠立刻聯系到全世界最好的醫生,幫蘇星遙將之永久去除。
蘇星遙背后那些小紅包來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就不痛不癢也不怎么紅腫了。
沒了這些煩惱,他便開始準備昨天抽的那首卡哇伊的歌曲該怎么用偽音來唱。
在網上搜索了一番如何偽音,結果搜出來的全是什么一百八十斤的男孩子偽裝萌萌小蘿莉之類的視頻后,蘇星遙選擇直接放棄
第二天,節目組通知所有選手去到演播廳錄制新的內容。
現在距離第三次公演直播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