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懷月點頭“是,你臉上怎么有傷”
小鳳公子聞言立刻哭訴“都是被司危那個狗東西打的,他欲對我做不軌之事,我不肯,他便將我綁起來用鞭子狠狠抽。”
鳳懷月聽得汗毛倒豎,主要悚在這月川谷既然是一一還原當年景,那該不會綁起來挨鞭子也是真的吧還有你這個不軌之事,它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種不軌
小鳳公子附在他耳邊悄悄說,就是這般如此,然后如此這般,我并不舒服,也不愿意,他那方面不行的。
鳳懷月覺得自己要洗耳朵,想不明白這一重幻境的大妖究竟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什么,整個故事未免也過于下流荒誕。先前將軍夫人要丈夫功成名就,小皇帝要建成心中樂土,就算最后雙雙瘋魔失敗,可至少還有前因后果與那么一點點妖邪的事業心可言,比眼下這關于“瞻明仙主到底行不行”的議題簡直不知道要高級上多少倍。
他難以接受自己竟然被如此意淫了三百多年,而且即便是意淫,哪有這種鳳懷月腦仁子生疼,就算明知眼前這個人是幻象,也還是忍不住問“那你這是要去同誰成親”
小鳳公子答“同馬錢子成親,他是一只旱魃,雖說容貌長得不怎么好看,也沒本事,但是人老實,對我又好,是個能踏實過日子的。”
鳳懷月被“馬錢子”這種神名字和“一只旱魃”的身份再度深深震到,他按住對方的肩膀,諄諄引導道“不然再挑挑別的呢,你可是鳳懷月。”我當年那是什么火爆行情,想找什么樣的仙人找不得
小鳳公子卻哭哭啼啼地說“沒法子的,我被司危凌虐多年,早已是殘花敗柳,修真界人人都嫌棄,再也玩不得了,只有陪馬錢子一起過。”
鳳懷月被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司危合劍歸鞘,落地后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鳳懷月答“說馬錢子。”
司危皺眉“這是什么鬼名字”
鳳懷月松了口氣,你不知道,那太好了,還以為當初在我的世界里真有這么個魃。
小鳳公子在司危出現的一瞬間,就哭著躲在了鳳懷月身后。按理來說,他是要比偶人鮮活許多的,但司危卻看也懶得看他一眼,沒有魂魄的一具幻象,同方才那個“自己”一樣,都只是可笑的影子。
鳳懷月將馬錢子的故事挑重點描述一遍,又盡量面不改色地說“這一重幻境的妖邪,腦子確實不怎么清醒。”
司危看著躲在鳳懷月身后的人,問“你是怎么認識那只旱魃的,說出來,我就帶你離開這里。”
“真的”小鳳公子探出一點頭,“是我偷偷把他帶進月川谷的,他受傷了,可憐得很。”
司危問“何時帶的”
小鳳公子答“正月初三,大雪將遇仙橋壓垮那一天。”
司危點頭“走吧,我送你去雙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