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這樣就差不多了。”
韓明站在荒野公路上面,手里握著賢者之石,一個上午的功夫,就把市政廳的那條公路修完了。
“掙錢簡直不要太輕松。”韓明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將賢者之石收好在懷里。
……
盡管市政廳的工作人員并不相信韓明說的那些事情,但是工作人員將現場取景的畫面拍下來,也不由得秘書長不相信了。
“這位先生,您真是鬼斧神工啊。”秘書長爽快的在一張支票上簽好名字后,皮笑肉不笑的將支票送到韓明手里。
韓明就是笑笑不說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秘書長扭頭就對他的秘書說道,“去請哈密老大到老地方一見。”
“是。”
……
一棟酒吧,三教九流無所不入。
秘書長換好了便裝,坐在一間包間里,點了一瓶不是特別高級的紅酒,憋著悶火干喝著。
就在這瓶酒喝的就快見底的時候,包間的門吱嘎一聲從外面推開。
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長袍長相很猥瑣的男人,三十歲上下,他還把臉藏在帽兜下面。一進來就很客氣的跟秘書長打招呼,“許久不見啊,秘書長大人,不止您傳召小人,有何貴干?”
秘書長端著酒杯,看著酒杯里剩下的紅酒,“哈密,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見面,為什么老是那么客氣呢?”
“您看您說的,顧客就是上帝,上帝都來了,我要是妄自尊大,豈不是砸了我自己家的招牌嗎?”
秘書長跟哈密有過很多的合作,大體上總結成八個字:殺人放火狼狽為奸。
“坐。”
秘書長給哈密倒了一點酒,哈密沒喝,“您是個敞亮人,還是先說生意在喝酒吧。”
秘書長從一個信封里掏出了韓明的照片遞給哈密,“你記住這個人的臉,他身上有一張支票,銀行的人一直沒有傳來消息,說明支票還在他的身上。”
哈密那張猥瑣的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這個我懂,支票我會雙手奉上。”
秘書長再次給哈密倒上酒,這次只不過將見底的紅酒全部倒進哈密的酒杯里。
“這次錢全給你,我一分也不要。”
哈密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語氣有些氣弱,“那個秘書長大人,是我或是家里的小輩,有那些方面做得不到位嗎?”
“不是,你的手段干凈利落,我很喜歡。”秘書長品了品自己酒杯里快要見底的紅酒,“但是這次老問題有了新突破,這個小子是個煉金術師,而且是很出色的那種,他的煉金術應該是跟土木相關的,只要運用得當,凡是與建筑有關的政府工程,他都可以插上一手,同時就會創造大量的利益。”
“嗯?”哈密只是個黑手頭子,秘書長說的很深奧,他一點也沒聽懂。
“您的意思是指他很難殺嗎?這樣的話我這回可以要多一些酬勞嗎。”
哈密搓著手,一想到可以加錢,臉色都變得紅潤了。
“我不是說錢都給你嗎,他身上有一張支票,是咱們城市下轄三個小鎮七個村子通聯公路的全款,只要你把他殺了,錢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