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當亞撒在側頸上感受到那一抹溫熱氣息的時候,原本早就隱隱開始躁動的精神力瞬間炸開狠狠地炸開,以他和顧棲為中心撲出一圈一圈的波紋。
讓店員都包裝到手酸的巨型薰衣草花束也被徹底地“炸”開了單色的紗紋面料的包裝紙像是婚禮時的紗蒙在了兩人的頭上,朦朦朧朧,周遭紫色的花一朵一朵地從莖桿上脫落,它們旋著彎在兩人周圍打轉,因為精神力的波動而一圈一圈在地毯上鋪開了雪青色的花海浪潮
很漂亮,也很夢幻。
眼下的一切都令亞撒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碰到了哥哥。
天旋地轉,原本懷里半抱著黑發青年的亞撒反身將人壓在身下,手臂緊繃地撐在地毯上,蜜色的手指緊張地扣在花朵與地毯的縫隙之間,胸膛劇烈起伏,一雙赤金色的眼瞳絲絲盯著早已經不如他高的哥哥只要再靠近一點,就是他的了。
深紅色的長卷發零碎地因為重力而垂落在顧棲的身上,脖頸、喉結、鎖骨、胸膛它們像是藤蔓一般蜿蜒盤旋,試圖牢牢地抓住總像是光一般流竄的青年。
“你、你起來”顧棲已經渾身無力了,他的蟲尾被正正好好地夾在了亞撒半曲的雙膝之間,一手還不認輸地捏著對方的耳朵,另一手死死揪著aha深紅色的長卷發,就那力道估計等攤開掌心要夾著好幾根保養極好的斷發了。
但偏偏,被揪著頭發的人似乎一點兒不吃痛。
顧棲瞇著眼睛,感覺連空氣都不夠用了,“亞撒,你長本事了”
“哪有”被指責的aha很乖巧,哪怕此刻他的心臟都快從血肉里蹦出來了、哪怕他的小腹熱到幾乎要自燃,但他依舊頂著一張俊美卻神情格外順從的臉,像是無措的羊,似乎下一秒還要問哥哥該怎么辦啊
不過如果他真的問出了聲,顧棲的回答大抵是掰斷吧。
“哪有個屁”顧棲氣得要死,以前那么有眼色的小孩怎么現在遲鈍地厲害,他忍著下半身的潮濕,一手拉著紅色的長卷發、一手揪著蜜色的耳朵,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聽不聽話”
“聽話的哥哥。”
“把你那破玩意兒收起來”
“”
“哥哥,這個,不太能控制。”
“不管,收起來”顧棲覺得自己這一趟簡直就回來的不是時候,怎么越看眼前這張乖臉越欠教育
“好吧。”低聲底氣地應了一下,紅發aha委委屈屈,眼尾都是下壓的弧度,他小心地從黑發青年身上慢慢撐著身子起來,盡量不碰到那條柔軟又具有肉感的尾巴。
只是在他起身時很難避免衣擺和長卷發與尾部的摩擦,那輕微的觸感轉瞬即逝,對于滿是蜜液的蟲尾來說卻是足以他發顫蜷縮的刺激。
可偏偏無意識做了壞事的大狗狗還一臉無辜,又換了個方向湊過去,深紅色的頭發從尾巴中段一路蹭著到了青年的腰腹部,與那道漂亮的縫就差了一毫米,這幾乎讓顧棲差點兒叫出聲。但某aha卻還眼巴巴地圍著自己的寶貝轉悠,毫無所覺似的,嘴里關心地問道“哥哥怎么又發抖了”
一邊問,腦袋一邊動,那挨千刀的頭發一邊蹭。
顧棲媽的想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