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想還不覺得,此刻想法冒頭,顧棲擰起了眉毛,皺了皺鼻頭,“那不行,你還是別想起來了吧不然在你心里,我的形象都要沒了。”
“唔,哥哥忘記了嗎”
“什么”
愷因也起身,他拍干凈手指上的泥土,忽然抱住顧棲將人壓在了一棵足足有個人那么粗壯的樹上。
垂落下來的藤蔓和葉片擋住了愷因小一半的脊背,于是本身就清瘦的黑發青年更是被遮擋得分毫不剩,只有偶爾蕩起來的發絲從后側飄出,彰顯著這里有人被桎梏的事實。
愷因低頭靠近,溫熱的唇落在了顧棲的耳側,聲音低沉又沙啞,像是被勾起了某些晉江不讓做的回憶。他說
“哥哥,你不記得我的衣服為什么濕了嗎”
腦子里的記憶拼湊不出來個完整畫面的顧棲愣了片刻,呆呆道“你不是說弄臟了嗎”
“是啊。”
“觀測塔上畢竟也不是天天有人,灰塵污跡什么很常見”
“噓,哥哥說錯了。”愷因的手指捏了捏顧棲的臉頰,聲音依舊貼著青年的耳廓,緩慢而足夠清晰,“其實是哥哥自己弄臟的,還哭著叫我處理掉贓物。”
在顧棲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愷因笑了笑,再一次將人背了起來,開始原路返回。他道“所以即使是哥哥的糗事,我也不想錯過。”
幾乎是在一分鐘后,顧棲的臉猛然爆紅,他像是鴕鳥一般把頭埋在了愷因的頸窩里,連蓋在腦袋上的鴨舌帽都要弄歪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道“真的嗎我、我怎么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那我下一次努力讓哥哥有記憶。”
“嗚愷因你快給我忘記”
“好的哥哥,我已經忘記了。”從來不會反駁顧棲的愷因立馬點頭,只是那被加密在大腦里的寶貴記憶,卻時常叫他忍不住來回翻出來、一遍又一遍的看。有時候愷因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就是癡漢是顧棲一個人的癡漢。
畢竟那樣漂亮又淚汪汪的哥哥,誰能拒絕呢
一路上腦袋都藏起來的顧棲還沉浸在自己的羞恥世界里,他在無數次心理建設后忍不住問,“所以那件衣服呢你怎么處理了”
“燒掉了。”愷因相信這是哥哥喜歡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