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顆表面溫度足有零下200度的冰冷星球找了一個隱蔽的坑洞,把生命法庭的尸體放了進去。
大腦近乎空白,他渾渾噩噩地飛回地球。
斯塔克不知道宇宙管理者的死亡對今后的局勢會發生什么影響,但他知道,那一定是無法想象的滅頂之災,地球、太陽系、銀河系?他不知道這次事件的終點會停留在什么位置。
他為此專門去找美國隊長,想讓對方幫自己一個忙。
在他擔任國務卿的這幾年里,兩人的關系磕磕絆絆,矛盾不少,表面看起來還可以,實際比老死不相往來也強不了多少。
要是有證據,他可以說動美隊,可他不準備把生命法庭的死訊拿出來說事,一旦涉及到生命法庭,他就需要解釋一大堆東西,故此他只強調自己的預感和約翰遜家的反常。
“預感?反常?托尼,你現在需要的不是什么該死的預感,而是休息,你太緊張,老毛病又犯了。”
美國隊長終究還是忘不了佩姬.卡特,他和莎朗.卡特正式分手,如今自己一個人獨居。有漫畫家的稿酬,有二戰英雄的撫恤,在皇后區買了自己的房子,斯塔克上門的時候,他正在院子里除草。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最近和斯特蘭奇醫生發生了一點......小誤會,他的紐約圣殿正在躲著我,這些該死的魔法......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幫我和他解釋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談。”
斯塔克語氣誠懇,態度真摯。
美國隊長關掉除草機,復述了一遍他的話:“真的只是一點小誤會嗎?你在紐約圣殿安裝監視器的事是白宮批準的嗎?”
談話瞬間冷場,斯塔克眼看自己的行跡被道破,他不得不長嘆一口氣。
美國隊長像是沒看到他的臭臉,自顧自說道:“你還監視了誰?夜魔俠?月光騎士?還是我?托尼,你比任何一個特工都更像特工,你連斯特蘭奇醫生都監視,我真的......”
斯塔克也嚴肅起來,他今天不想討論這些問題,可美國隊長把話挑明,他就不能裝糊涂了。
“特工的經驗值得學習,但他們的行為缺乏監督,我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所有人考慮,這里面也包括你。”
美國隊長拿起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所以你就對歷任神盾局的領導者充滿懷疑?你認為亞歷山大.皮爾斯是九頭蛇,認為尼克.弗瑞躲在暗處策劃陰謀,認為黛西準備顛覆整個宇宙?現在又把懷疑的目光對準了誰?是希爾嗎?
我現在還能心情愉快地除草,說明他們沒對地球造成任何破壞,是你,是你一直懷疑這個,懷疑那個。
你告訴我,托尼,把一切問題擺在明處,真的能消除爭端嗎?剝奪了所有人的自由,真的能守護這個混亂的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