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生之后就遭遇了海難,生病了之后也沒辦法送出去,醫治一天到晚都在哭,我該怎么辦呀?”
“我才20幾歲,就只有這么一個孩子呀,要是讓我看見他死在我的面前,那我也沒什么好活的了。”
高山看著他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倘若自己不是醫生的話,一定會被這女人的表象所蒙騙。
這么小的孩子,如果半夜三更帶出門的話,多辦是要遇到一些小問題。
可是這位做母親的到好,大概從孩子滿月之后就經常帶著他再三更半夜出門了吧?
“孩子發燒的問題并不大,只是體內孕激內一些不該有的寒氣。”
“待會兒我替他按摩針灸將體內的經脈疏通,殘余在小腹部的熱毒散盡之后,自然就能恢復正常。”
高山皺眉說道,看向少婦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譏諷。
中年男人見高山說的這么簡單,之后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吩咐家里的下人給高山泡茶。
二人坐在客廳祥談到,“不知道高山院長能否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染上風寒?這么久的時間都沒有痊愈?”
高山輕嘆了一聲不知該說些什么,但還是有情的提醒道,“這孩子還有其他的問題,發燒只是一個表象而已,表證容易解決,最重要的是去除里癥。”
高山的這一番官方說辭說的,男人有些不大明白,細問之下才知道高山的意思是這小孩似乎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身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孩子被不干凈的東西給粘上了。”中年男人立刻厲色看向妻子。
“我……我也不清楚這些呀,以前家里的保姆曾經提到過,不過那時候我也不清楚這些,以為只是封建迷信的說法,所以一直都沒有上心。”
想到這里,少婦的眼神之中多了幾絲懊悔來。
早知道一早就聽家里保姆的話,帶孩子去看看就好了。
雖然說這軍方管制的海南區域之內只有幾個赤腳醫生,但卻有不少能看跳大繩的神婆。
說不定找他們看過了,孩子就不用受這么久的苦了。
其實這個孩子早在海南發生之前就已經出現了異常的癥狀。
當時中年男人的身體還行,一直在外工作,沒有什么時間回家,晚上年輕的少婦一個人呆在家里,自然無聊。
可孩子又離不開她,只好半夜三更帶著孩子一起出去打牌徹夜不歸是正常的事情,反正把孩子撂在棋牌室那里也有能夠睡覺的地方。
這些事情,他是萬萬不能讓丈夫知道的,否則按照丈夫的脾氣,一定會把自己給活生生的打死。
高山微微搖頭,跟他們解釋說到:“有些事情不一定是封建迷信野關于風水一書。”
“我們中醫原始起源于巫醫,講白了就是你們口中那些跳大神的。”
夜深時分,出行第氣上升,寒氣過重,衣服在孩子身上,抵抗力下降,感染病毒也是常有的事情。
聽他這么一解釋之后,少婦猛的反應了過來,眼里盡是悔恨。
可又不能說出自己曾經干過的事,只能小聲的抽抽泣著,口中不停道歉道:“寶寶,對不起,是媽媽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