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城市污水管理的工作者匆匆來到圖紙上的地點之后,掀開了窖井的蓋子準備按下開關的時候,不然一只手從里面伸了出來,抓在了她的臉上。
還好附近有其他的工作人員連忙將她拽了上來,用手里的工兵鏟,狠狠地砍了下去,迅速蓋上校警四五個人坐在上面,這下面的東西才沒有破土而出。
工作人員被撓破臉之后,局部皮膚立刻出現了破潰,身上長出了大量的膿包丘疹,瘙癢不止。
他拼命的抓著身上的皮膚,不一會兒功夫就抓出了道道血痕,看著這深可見骨的傷口,其他工作人員嚇得不輕。
夢見高山之后大聲喊道:“救命啊,趕緊救救我的同事,這下面有東西。”
這些工作人員都是在大半夜被單位電話催醒,說是進行緊急污水處理,他們并不知道發生了喪尸咬人事件,一個膽子小的,已經被嚇得嚎啕大哭。
高山走過去之后,立刻喂那女人吃下一顆惡毒單,吃完之后,女人的皮膚表面出現了一些黑黃色的泡沫,騷癢的感覺被疼痛所替代。
“潘將軍,趕緊讓人把她送到研究院去。我的同事都在那里等著。”這可是一句被喪尸咬中還未病發的實驗體,特殊時期,沒有什么人權可言,如果華宇他們能經過實驗將他救回來,那便是他的造化。
“你們幾個坐在井蓋上做什么?剛才撓他的那個東西呢?”
潘慶安著急的問道,他生怕這只上次送出去之后又將附一院李將近兩萬的醫護病人全部咬傷,到時候他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上級交代了。
幾個人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聲音指著身下不停顫抖的井蓋說道,“剛才我們打開井蓋,準備啟動開關的時候,突然從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把我同事拽來了進去,領導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呀?”
潘慶安動了動嘴唇,還是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你們先離開這里的事情交給我,至于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任何人說出去。
大家都是混跡在官場的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潘慶安話里的意思紛紛點頭如同搗蒜,“您放心,今天晚上我們什么都沒有看見,之所以會出來值夜班,是因為污水排放系統出了問題,必須在晚上進行緊急搶修。”
將幾個人送走之后,潘慶安看了高山一眼,“確定要打開嗎?里面的那東西,你能對付的了嗎?”
高山手上不知什么時候放著幾根銀針,“把井蓋打開,然后退到五米開外的地方,讓你的那些手下手在附近待準機會就放槍。”
潘慶安點了點頭,隨后就用傳呼機調來一支小隊伍,這一小支隊伍,手里拿的都是軍方特制之后的槍彈,對于這種被紅眼黑地甲獸啃咬之后發生變異的喪尸有一定的攻擊作用。
陳國鋒被控制在原地,看里面的架勢應該是發生了什么大事,陳國鋒立刻給伯父打了一個電話,“伯父,你查查潘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半夜三更來到我們醫院?我還被姓潘的那個臭小子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