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我那是迫不得已。你現在應該知道了的。”
傅家和平陽侯的官司鬧得滿城風雨,蔡家又豈會不知,就算蔡家不知,蔡彩芝這個八卦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蔡彩芝氣鼓鼓的說“知道她愛你,你卻不愛她”
傅映寒趕忙解釋
“我不愛她,她也不愛我”
蔡彩芝冷哼“放屁,她不愛你會一直追著你當所有人都是瞎的嗎”
傅映寒被數落得啞口無言,他本就不善言辭,不知該如何解釋,干脆拉起蔡彩芝,把她拉到最近的一處無人小巷中說話。
“你干什么放手”蔡彩芝一把將傅映寒的手甩開,看著無人經過的街巷嘲諷道“怎么,我說到你的痛處了”
傅映寒沒有多言,而是開始低頭解腰帶和衣襟,嚇得蔡彩芝連忙捂著臉轉過身去,悶聲大叫
“傅映寒你要死啦”
身后沒有回答,隔了好一會兒后,才聽見他低沉的一句
“轉過來。”
蔡彩芝不知他搞什么鬼,想看又不敢直接轉身,遂捂著臉,打算悄悄從指縫里看,可誰知剛一轉過頭,就被人把捂著臉的手給拉了下去,蔡彩芝避之不及,就算飛快閉上眼睛,也在瞇眼之前看到了傅映寒解開衣襟下的傷痕。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鼓起勇氣再次睜眼,只見傅映寒的肩胛、胸膛、后背及手臂手腕處有著錯綜鞭痕,雖然已經過了些時日,但青紫的痕跡依然沒有完全消退。
蔡彩芝倒吸一口涼氣,顫聲問他
“這,怎么弄的”
傅映寒沖她展示過傷口,便有條不紊的把衣服穿起,邊穿邊說
“韓姝雯不是喜歡我,是有掌控欲,一直以來我都在拒絕她,她就想征服我,我原本想利用她接近平陽侯報仇,所以才由著她對我虐打,你可以說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你不能說我喜歡她或者她喜歡我。”
蔡彩芝只知道傅家的冤屈平反了,平陽侯府遭殃了,但細節方面并不清楚,聽傅映寒此時說得輕描淡寫,但在情況未明,前途未卜的時候,傅映寒的內心將有多掙扎痛苦。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忙都沒有幫上他,如今還在這里對他橫加指責,蔡彩芝懊悔得幾乎想扇自己兩巴掌。
“對不起。”她真誠的道歉。
傅映寒的衣服穿得差不多了,又變成那個正經端正的人,他深深的看了蔡彩
芝一會兒,忽然開口說
陛下給我封了個驃騎校尉,就在京郊西大營中,是從四品,月奉八十兩,年節有軍效。傅映寒一字一句的說我家在城南有一座老宅,家中有祖母、母親和弟弟,兩個年邁老仆,已經做不動了,我答應給他們養老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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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彩芝聽得心如擂鼓,腦袋越來越低,幾乎要埋進胸口里,但傅映寒那邊的敘述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