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默眼簾垂下,掩住了眼底濃郁的笑意。
可惡,好想給他們的嘴巴里裝一個擴音器啊,怎么一句話都聽不見的怒火中燒jg
所以傅老師說了什么,竟然讓瑭瑭害羞成這樣我真的很好奇啊
是我眼花了嗎,我怎么看到瑭瑭的手腕紅了
沒眼花就是紅了而且看起來像是被捏紅的
所以剛剛看吻戲剪輯的時候,默哥一直握著瑭瑭的手腕嗎
是誰嗑拉了原來是我啊啊啊啊
江瑭關上房門,在攝像頭
看不見的角度,勾唇無聲地笑了下。
233在他腦海里夸夸鼓掌這就是最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嗎宿主果然是最厲害的
江瑭沒有反駁它。
雖然不是特別準確,但這么形容也沒什么問題。
他回身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腿側卻突然傳來輕微的癢意。
江瑭動作微頓,無奈地低喃了一聲“都說了不要亂摸了。”
對面的房間中,傅默托著雪白垂耳兔的后腿,和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對視著。
“你到底是什么呢”
他用攝像機捕捉不到的聲音,輕聲呢喃著,“碰奶糖的時候你會感覺到,那我和奶糖說話,你也能聽到嗎”
掌心小兔歪了歪腦袋,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一下他的手掌心。
翌日,沉默劇組。
傅默和江瑭來得早,傅默的造型早先就已經定好了,今天只需要換服裝上妝即可。
白檀的妝造有很多版,一眾人挑來挑去,最終竟是選了個最簡單的造型。
“江瑭本身的模樣已經非常符合白檀的人設,多余的裝飾只會畫蛇添足。”
這話是傅默說的,卻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
正式開拍之前,胡導帶著兩人來到拍攝場景地,給兩人講戲。
“這場戲會有很多肢體上的接觸,是白檀和秦申秋之間沖突最激烈的一場戲。”胡導一邊說,一邊指著場地上的造景位置,為他們講解動作設計和走位。
江瑭點著頭,跟在胡導的身后,突然聽見他來了一句“昨天發給你們的視頻,你們都看了吧”
傅默語氣自然“看了。”
“不錯。”胡導又看向江瑭,“你呢看了嗎”
傅默聽見身邊的青年嗯了一聲,輕聲說“看了。”
他微微側眸,果然看見青年的耳廓染上了一抹薄紅之色。
“很好。”胡導分別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鼓勵道,“加油,爭取一鼓作氣拍出效果,就不用換劇本折騰了。”
等胡導走遠了些后,傅默垂眸看向身邊人“在緊張”
江瑭很輕地嗯了一聲說“嗯,有點。”
“是在緊張和我對手戲,還是在緊張吻戲”傅默又問。
“都有。”江瑭緊張地抿了下唇角,“不過能和傅老師演對手戲,雖然很有壓力,但也很開心。”
他抬眸看了一眼傅默,深吸了一口氣,在導演喊著就位了的時候,聲音極輕地說了一句“傅老師,你能碰我一下嗎”
傅默詫異地挑了下眉,卻沒問為什么,而是順從地伸出了手。